太子和长孙公子,这是要联手,找房遗爱的麻烦啊!
这下,有好戏看了!
在座的这些人。
不是皇子皇女,就是顶级官二代。
年轻气盛,争强好勇,刚才房赢进献美酒,出尽了风头,当然会引起他们的不满和嫉妒。
于是,少数人目露担忧。
更多的人,却是一副看戏的态度,端着酒杯,笑吟吟的看房赢出丑。
“长孙兄,慎言。”
太子假装不悦道:“房二郎可是房相家的公子,家风纯正,怎么可能参加寿宴,却只带着一张嘴来?只不过……”
他顿了一下。
做出难为情的样子。
“按说,君子应视钱财为粪土,不该谈钱,可是,备寿礼确实是要花钱的,二郎,你说呢?”
说你妹!
你们这两个小阴人,一个逗哏,一个捧哏,说相声呢?要不要来段“探清水河”?
房赢叹了口气,说道:“太子殿下说的对,我是真没钱。”
这话没骗人。
他进账是不少,可手里的流水,都投到了房家作坊,这年头,做实业不易啊……
然而这话一出口。
立刻引来了周围阵阵嘲笑。
“房二,你竟混的这么惨?”
“咱们这几桌,可都是皇亲国戚,中间竟混进了一个贫寒之人,真是扫兴。”
“哈哈!不怪他,房相清廉,俸禄有限,就算有钱,也会留给继承爵位的老大房遗直,又怎会有多余的钱接济他?”
“难怪,寿礼都拿不出来。”
“房二,我要是你,现在掉头就走,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
魏王李泰没有说话。
只是端着酒杯,冷眼旁观。
他倒要看看,房赢是否是一匹狼,可以从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如果连这场面都不能应付。
那就没有什么拉拢的必要了……
听着周围奚落声。
长孙冲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房二,你尚公主高阳殿下,可以找她去要钱啊。”
“长孙兄,莫要这样说。”
李承乾马上接话道:“一个大男人,若是伸手找女人要钱,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了?”
“吃软饭?他倒是配啊!”
长孙冲毫不留情的揭伤疤:“听闻,公主殿下嫌弃他粗鄙无礼,又怎会给他钱用。”
话音落下。
又引来阵阵嘲笑。
看着这一切。
李恪再也忍不住,铁青着脸,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