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都被砍了,哪里还分得出根梢?
…难道说,陛下不想嫁女儿,不然为何会出这么难的考校?
唯有大相禄东赞。
稍微思索了一会儿,马上想到了妙计,上前一步说道:“陛下……”
他刚说了俩字。
旁边立刻有人抢着说:
“可以投入水中!”
“木头根部略重沉入水中,而树梢那边较轻却浮在水面。。。。由此一来,木头根梢显而易见……”
该死!
又是他!
禄东赞扭头怒视房赢。
。。。。天地可鉴!那法子是自己刚刚想出来的啊!
却又被房赢捷足先登!
简直是离谱给离谱他妈开门了!
与此同时。
整个两仪殿炸开了锅。
“妙啊!”
“连这都能想到?”
“房二郎莫非事先已经得到了答案?”
“某儿时曾看过家父砍树,而后投入水中,确实如房二郎所说,梢轻根重!”
“对对对!我刚才竟没想到!”
“房二郎之才,吾等不及也!”
……
一片夸赞中。
禄东赞然后上前一步,对着房赢拱拱手,质问道:
“驸马,陛下为吾等婚使设题,你却为何频频抢答?”
…狗屁婚使!自封的吧?老子在这,你老小子休想娶公主回去!
“哎呀!瞧我这张嘴。。。。”
房赢堆笑着,虚拍了下自己的脸:“小子见猎心喜,关键时刻也没个把门的。”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贱兮兮的样子。
让禄东赞脸色一黑,却又无可奈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是大唐驸马,而且都已经认错了,还能怎么办?
禄东赞深吸一口气。
将心中的不快压下,转身对着大唐天子施礼:
“请陛下再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