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秋秋。
我抱住他的腰,兴致很高:没有久等,回来得刚刚好。
我爸妈知道我和谢沅在一起,但不知道我们就这样背着他俩结婚了。
不出所料,在听见我和谢沅已经在英国登记后,我爸开始在屋里转圈,四处找鸡毛掸子准备揍人。
我本来想替谢沅说几句好话的,可是谢沅的口才比我强太多了,他三言两语安抚住我爸,并且承诺婚礼一定会在英国和国内都办一场。
家里多了一个人,更是热热闹闹。
谢沅跟我爸下象棋,被我爸杀得片甲不留。
他不恼,输了好几次也还是稳坐如钟,笑呵呵地说:还是爸棋高一着。
我切好水果从厨房里出来,恰好听见他这样说。
他脱掉了风衣,只剩一件薄薄的米色毛衣,整个人看上去又斯文又持重。
我很难用语言去描述那一瞬间的感觉,只觉得好像曾经缺失的时间都被补足,心脏被填满了。
谢沅回国后也很忙。
我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就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交代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