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芒:“。。。。。。”
她很好奇,陆家是怎么给陆卓远洗脑的。
好好一个高大英俊的人,怎么给洗成这样了?
陆随安这样糟蹋他,他竟然还担心陆随安扎了手。
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肯定是这样!
不然,正常人没这样的。
“又来了!”陆随安用抽出来的那根棘条在陆卓远后背上抽了下,嗤笑了一声,对苏星芒说,“酥酥。
你可千万别被他这又纯真又可怜的模样给骗了。
他惯会这样。
嘴巴比蜜还甜,哄的你对他掏心挖肝。
然后,他再趁你不防备,狠狠给你心上来一刀!”
他又用棘条在陆卓远的后背来了一下,打的倒是不重,跟玩儿似的,但棘条上的刺很尖锐,棘条甩过,还是在陆卓远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道血线。
陆卓远低着头,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下,但他一声没吭,连声呻吟都没有。
见他这副样子,陆随安冷笑了一声,抬脚踩在了陆卓远那条曾经被他打断的腿上。
时间尚短,陆卓远的腿虽然能走动了,但还没有完全养好。
他踩在陆卓远的断腿处,脚尖用力一碾。
陆卓远的喉咙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陆随安满意了。
苏星芒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陆随安和陆卓远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既然人家兄弟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一个外人,也用不着多事的或是打抱不平,或是讲一些大道理给陆随安听。
陆随安虽然性子邪了点,但到底是个成年人了,用不着她来指手画脚。
只是。。。。。。
她有些头疼的说:“你爱做什么,你回家去做。
你别在我这里折腾,我看不得这个。
我。。。。。。”
她话还没说完,唐清酒推门进来了,手里拎着医药箱。
“来的正好,”她不和陆随安废话了,对唐清酒说,“快来帮我,把他身上这东西解了。”
“呦!这是什么呀?”唐清酒好奇的围着陆卓远转了一圈。
陆卓远的头埋的更低了,耳朵红的像是要流出血来。
苏星芒:“。。。。。。快点帮忙。”
她蹲下身,给陆卓远解背上的荆棘。
唐清酒怕她扎到手,一边帮忙一边问:“这是怎么回事呀?”
苏星芒没好气的瞥了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仿佛看好戏的陆随安一眼:“这不就是他昨晚说的‘负荆请罪’吗?”
“这个,我倒是看懂了,我就是不明白,孟芷依泼的酒,和他有什么关系?”唐清酒八卦,“他是孟芷依的男朋友?
他心悦孟芷依?”
“他敢!”陆随安冷笑,“他要是敢喜欢孟芷依,他就别姓陆了,滚出陆家,去姓孟好了!”
陆卓远低着头,小声说:“我不喜欢孟芷依。。。。。。”
陆随安嗤了一声:“就算你喜欢人家,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人家心气高着呢,想嫁的是豪门世家的长子、继承人。
你区区一个养子、狗腿子,人家怎么看的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