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三日,沈初九结束坐诊赶回王府。
一路上,她的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虽说医馆初开,有些门可罗雀,但这也只是暂时。
等过些日子,她医术在民间传开了,也就算了在天启皇都落稳脚跟,再也不必依附这狗男人。
这般想想……不禁心情大好。
回府收拾停当,沈初九便照例进入书房为容渊止施针,揉捏起腿。
没一会儿便发觉不太对劲儿。
狗男人平日在这个时候都会放松下来,怎么今日却板着个脸?
想问一句,却又觉得问了也是白问!
依着狗男人脾气,恐怕换来的就是一个滚字!
等拔了针,初九原本要直接走的,可今日着实心情不错,加上偷偷行医的事又难免有些心虚,干脆轻轻走到容渊止的身后,想替他捏捏肩。
见沈初九走到自己身后,容渊止心却是一凛!
刺杀二字瞬间映入脑海。
这女人,要动手了?!
手呈鹰爪状,不出意外下一刻就能捏碎沈初九的喉咙!
可是还不等容渊止动手,一双手竟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就那样按拿了起来。
这……容渊止愣住了。
经络舒缓,一瞬间,神宁静安。
这女子,怎的忽然如此作态了?
心头泛起一抹异样,容渊止的声音也不似以往那般冷冽。
故作姿态的问道:“这也是治疗腿伤?”
沈初九还沉浸在医馆营业的喜乐,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不假思索道:“怎么会,你这狗……”
狗?
手中拿捏的肩膀忽然一震!
沈初九瞬间回神收声,她怎么将心里话给险些说出来了!
望其项背,沈初九不用想都知道这男人此时的表情该有多难看。
“狗……什么?”
一字一句,宛若冰碴。
冻的整个房内都起了寒意。
“苟利夫君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沈初九脑子转的飞快,转至狗男人身前毕恭毕敬行一大礼。
“滚!”
容渊止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
这女人都是什么本事!总是能在他心情稍稍好些的时候,惹的他大动肝火!
还苟利夫君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谁是她夫君了?
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