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蛋糕上面抹着白白的,甜甜的东西,一股的奶香味儿!
“容家小哥,又来采买啊?”
“大婶,我要的东西……你可备好了?”
“备好了备好了,这匹布可是价值十两银子啊,你能舍得用这么好的布料给你媳妇儿做衣裳,你家媳妇儿可真是积了德了。”
容渊止笑了笑,递上银子收了布便往其他摊位走。
他家娘子让这盛世少说百年不会再起战事,可不是积了德吗?
刚走了两步,那老板娘便又叫住了容渊止。
“容小哥,我前两天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人家王家的闺女,可是念过私塾的!少有的才女!配你当真是绰绰有余,你……”
“大婶,你若想让我过几天安生日子,便不要再说这些了。”
“哎呦,你就是怕你们家阿九,这女人啊,不打不规矩,你得立个规矩呀。王家小姐可个美人儿呢!”
“大婶,我还有事,先走了。”容渊止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
所有人都很奇怪,这四个男人,随便挑出来哪一个都是顶尖儿的,若是放旁人身上,那还不得娶上两三房小妾去?
可是这四个人,每次听到别人说媒的时候,都急匆匆的走,就好像他们这些媒人要将他们逼上梁山一样。
——
“听说杂货铺的赵大婶又给你说媒了?王家小姐,还是念过私塾的。”沈初九坐在小床边,哄着容清许睡下,转头看着容渊止,“你啊,得立个规矩,人家王小姐可是顶尖儿的美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容渊止表情一怔,旋即赶忙解释道:“这可不关为夫的事,夫人,你不能听什么人胡言乱语!”
他气的牙根儿痒痒。
出去的一共就他们四个人,到底是誰走漏了风声?!
温不语不会告密,灿阳不敢告密,唯有公孙冶!
公孙冶,一定是他!
他还真是个见不得别人家和睦的主啊!
沈初九却站了起来,不咸不淡的说道:“不知道夫君想怎么给我立规矩?是打骂,还是罚?”
容渊止转头就将沈初九牢牢抱紧,“为夫又不傻,你倒说……他们哪儿及夫人半点好?”
“就你贫嘴。”沈初九脸一红。
都说爱情到了最后,也终究会沦为柴米油盐,可是每次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却还是忍不住的通红。
话到蜜处,容渊止指了指桌上的布匹,“夫人你瞧我带了什么回来?”
沈初九一看,脸色便是一顿,“这得花不少银子吧?”
“没事儿,有公孙冶在。”容渊止笑着说道:“不过送夫人的东西,可不是从公孙冶那儿拿的。这是为夫去了后山,好不容易猎了一头熊,用熊皮换的银子。”
“猎熊?!”沈初九急的一锤容渊止的胸膛,“你不要命了?!”
“为夫的身手,夫人还信不过?”容渊止笑的巨甜,开始盘算着这匹布该如何分配。
结果算来算去,大部分都给了沈初九,唯余那一尺二寸的布,给容清许做个肚兜都难。
寒来暑往,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个春秋。
容清许已经满地跑了,时不时的甜甜叫上一声叔叔婶婶,便甜的几个人开怀大笑。
这一日,容清许在门外玩儿,奔跑中一头撞在了一个华服少年的身上。
容清许扬着胖乎乎,白嫩嫩的小脸,抬头看着少年。
许久,才说道:“大哥哥,你和我爹爹长的好像呀。”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摸了摸容清许的头。
少年身后的男人,笑着说:“子烨,这就是大哥家那个小崽子吗?之前见他的时候,还软的像猫一样呢!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大哥哥知道我的名字~”容清许万分惊讶,抬头看着华服少年,“大哥哥,你们是不是认识我爹爹呀?”
华服少年容子烨摇头,一脸宠溺的笑着说:“清许,不该教我大哥哥,你得喊我和身后这位一声,五叔七叔。”
枫叶枫璇两个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