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狠狠一颤,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上了当。
她脸色微变,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贺景淮。”
“你也知道我姓时,我们时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娱乐圈多少还说得上几句话,想调查一件事很难吗?”
“你……”
女人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时念勾了勾唇角,半是嘲讽半是警告的继续道:“回去告诉你的贺总,想为难我,大可以亲自来,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不怕损了他贺家的名声?”
说罢,她随手甩开女人。
女人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再也没勇气为难时念,缩起脖子灰溜溜的逃离现场。
时念目送着她远去的身影,一边擦手指,一边冷冷的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从前贺景淮在社交圈子里阴阳怪气两句她也懒得去计较,如今算计到眼前来了,她要是继续隐而不发,岂不是真让人觉得好欺负了!
一场小闹剧,为时念引来了不少关注。
可惜,大多都是八卦看戏的。
时念若无其事的坐回去,将所有探寻的目光屏蔽在外。
另一边,贺庭深收到下属的汇报,得知了时念应对为难时的表现之后,面无表情的冷脸上乍开一抹惊讶。
从他了解的过去时念的资料中,对方似乎是个冷静善于分析利弊局势的人,如今这……
贺庭深狭眸微眯,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面,脑海中猝不及防的跳出一张小猫炸毛的照片。
“嗤!”
他似讥非讥的轻笑一声,原本眉眼间的冷厉瞬间被几丝微不可见的笑意冲淡。
何若曦坐在他身边,见他盯着手机心情愉悦的模样,抓心挠肝的瞥了几眼他的屏幕,防窥膜挡住了她的视野,她只能竭力压抑着,一双纤细的手不知不觉间攥成了拳头。
法拉利缓缓驶到别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