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汪海洋想着真性的事儿,一路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后门附近。
他回想起当时真性的表情,的确是怪怪的,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那眼珠子也有些呆滞,和第一晚见到的情况差不多,的确耐人费解。
花伯坐在屋前,谭军在一旁摆弄中草药,花娃也跟着在玩。
“喂,你小于在想什么?见到老子也不打个招乎?”花伯瞧见汪海洋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叫道。
汪海洋见到花伯,信步走了过来,笑道:“没什么。
”
“你小于别蒙我,肯定有什么事儿。
”说着,花伯压低声音说道:“是不是又和哪个尼姑惹出麻烦来了?”
汪海洋心里一动,花伯是老人精,上次真性的事儿他也知道,现在她的行为反常,倒可以找花伯商量一下,反正花伯是自己人,告诉他也无妨,也许能想出更好的应对之策。
“花伯,陪我去菜园子转转?”汪海洋冲着老人使眼色。
“呵呵,好,陪你走走。
”花伯知道这小于果然又有什么事儿了。
两人朝菜园子走去,一路上,汪海洋便把这两晚真性外出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当然把真智省去了。
“有这样的事儿?”花伯有些愕然。
“哎,我是担心的很,恐怕我和尼姑的事儿都被她发觉了。
”
花伯沉思了半刻说:“不过依我看来,我觉得她本身的行为倒有些奇怪。
”
“你也觉得有些奇怪?”
“依你说来,她的衣着,举止,表情的确奇怪啊,你真的认为她是在监视你吗?”花伯问道。
“她走到树下,盯着我的房子,不是监视是什么?她如果是来找我,大可以敲门找我啊?”汪海洋被问得一头雾水。
“嗯,有些不对,恐怕不是这样。
”花伯沉吟道。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这个一时还不好下结论,要不今晚你叫上我,到时一起再看看?”
“那好,到时她出来了,我来叫你。
”
两人正说着,谭军走了过来,说道:“师父,我现在和花娃去后山采你刚才交待的草药,给你说一声。
”
“嗯,我也一起去,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我也去后山走走。
小汪,到时你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