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行?那他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如香害怕起来。
“如香,听我说,如果真的怀孕了,还得找花伯帮忙,就是我私下里带你去医院,也得让他遮人耳目。
你放心,花伯和我关系非常好,他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真的?”如香张大了眼睛。
“真的,你要相信我。
对了,你这事儿跟其它人说了没有?”
“没有,就是如水也没说,我哪敢说啊。
”
“你做得很对,走,让花伯确认一下。
”
于是如香跟在汪海洋后面,朝花伯走去。
走到近处,汪海洋对遭军说:“小军,我找花伯有点事儿,你先同届看书去。
”
“你这小子,打扰我们做什么?有事儿就说叨。
”花伯有点不悦,难得徒弟肯学,教得正带劲。
汪海洋冲花伯使了个眼色,花伯看见后面的如香神。
嗜不自然,心里明白此事可能
徒弟不方便在场,于是就说:“那好,你回屋去,呆会我去找你。
遭军也不敢多间,瞧了瞧如香,就离开了。
“什么事儿?”花伯问。
“你给如香把把脉,她可能怀孕了。
”汪海洋明说。
花伯吃了一惊,“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把小妹儿也搞了?”
“哎,一言难尽,以后再说,快给她检查一下,她的例假退退不来,人又犯量。
如香,你来。
”
于是如香走过来,坐下。
“把右手伸出来。
”花伯说。
女孩儿低着头,卷起袖子,露出白嫩细滑的手腕。
花伯伸出手指,给她把脉,一脸肃穆。
半晌,喃喃说道:“往来流利,如盘走珠。
十有八九是喜脉了。
恭喜你小子要做爹了。
”
汪海洋闻言,难堪之极,那如香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