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亲儿子,那公爹也有扒灰的。
”
“扒灰?”
汪海洋解释说:“庙里烧香的炉子里,焚烧的锡箔比较多,时间长了,形成了大块,和尚们就扒出来卖钱用。
后来庙旁的人知道后,也来炉子里偷锡。
因为锡媳同音,就引申为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
“原来这样啊,真是丢人。
好晚了,我们回去吧,白天还要念经呢。
”
“现在你知道那死鬼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念经不会笑出来吧?”
“哪能呢,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可是本份。
”
两人溜回三楼,如花正要上楼,汪海洋一把搂住她,就亲了起来。
那如花受了刚才的刺激,心痒痒的,正愁没个着落,便搂着男人的脖子,给予热烈的回应。
黑漆漆的过道上,两人亲吻了好一阵才松开。
“要不,今晚就陪我?”汪海
洋说。
“太晚了,白天还要念经呢。
”
“那明晚?”
“我的哥哥,你不要心急嘛,时间还长着呢。
”
“我是怕你回了庙里,又不敢来找我了。
”
“不会的,庙里就你一个男人,那香炉里的锡,还不是任你偷?既使我不找你,你也会来找我的。
”
“好吧,暂且饶了你。
”
于是两人各回了房间。
汪海洋检查了法器,安然无恙。
于是他躺在床上,把手机拿出来,把录音键一按,里面清晰的传出了村长和王二香的声音。
他们的把柄落在了自己手里,如果有机会还是可以利用一下,起码王二香那身子还是蛮有味道的。
汪海洋得意的一笑,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