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厚着脸皮,去求了岳父几次,让他在帮我安排个工作,可他就是不答应。
无奈我只能继续忍着,决定寻找漏洞,寻找他们的把柄,好威胁他们,为我所用。
可他们一家,就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很,很难找到他们把柄。
一些事情,都是无关痛痒,根本没有用处。
后来邓英生下媛媛,老头老太太看是女儿,便让孩子和我姓。
可能是不想白养闲人,又或者媛媛是个女孩,她父母便又给我找了个工作,是在砖厂搬砖。
两年以后,她父亲因为心脏问题,去世了,半年后,她母亲抑郁而终。
安葬了岳母以后,她大姐和小妹,除了房子外,把老人留下的财产,全部抢走了。
那一刻我后悔了,后悔娶邓英了,我以为娶了她,我便有机会,一步一步向上爬,可没想到只是个搬砖的工人。
可我又不敢和她离婚,房子是她父母的,虽然她大姐和妹妹,把家产抢走了,可对她挺好的。
我明白她们只是看不上我,所以才这么做的。
说来也是讽刺,直到来这之前,我才混了一个找小队长,但依然是个搬砖的工人。
来这之前,她大姐夫升了副县长,这时我收到了义父的信,让我想办法来这。
同时我也听说,她大姐夫还要往上升,义父又说让我来这,还必须,让我以公社副主任的身份来这。
我便使出浑身解数,巴结她大姐夫,光钱就送了五百块,还有好酒什么的。
果然她大姐夫,同意帮忙,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让我坐上副主任的位置。
我听到消息后,高兴坏了,又给他了五百块。
便收拾东西,带着她们母女,就来到了这边。
来到这安顿下来,就去公社报到,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安然听完直皱眉头,一个副县长,还不是这里的副县长,却有办法把人调到这里来,这人挺牛逼啊!
看着他又问:你还没有说,你们是从哪来的呢?
杨生答:我们的家乡,在辽省。
安然就更想不通了,离这么远,他连襟是怎么做到的?
便问道:你那连襟,家世很好吗?
这么远,怎么把你调过来的?
杨生摇摇头道:他们家的家世确实不错,父母都是在军人,但具体什么职位,我不清楚。
他的大哥,据说也很有本事,但我没有见过。
毕竟我的身份摆在那,人家怎么可能见我。
安然问:你那个连襟姓什么?
叫什么名字?
杨生答:他姓冯,单名一个全字。
安然点点头,掏出纸笔,把笔塞到他手里,自己拿着纸说:把他们的地址写下来,别耍花样。
杨生很快把地址写好,安然把笔拿回来,擦了擦放进包里,又问:你来这里以后,你义父就把这盒交给你,让你找机会给云金两家下药是吗?
他有没有给你解药,或者说过解毒的方式吗?
杨生摇摇头道:没有,你也听到了,他一心想让他们死,怎么可能给我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