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血液病的后遗症,很可能随时都会发病,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时越顿时脸色一变。
“具体发病,会有那些表现,比如?”
白大褂单手插袋,抿着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比如,他会从自身的心理状态中,造就出两个完全不同的。。。。。。”
话没说完,病房内忽然响起玻璃杯落地时,“啪”的一声脆响!
时越急忙转身推门而入,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想也不想地朝陆聿臻走去。
“陆少你醒了?”
“我就在门外,你想喝水,随时叫我一声就好。”
陆聿臻一脸苍白地坐在病床上,一双暗沉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时越。
在他倒水转身时,他猛地抬手掐着时越的脖子,唇齿森寒地咬牙问道。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啪!
时越手里的水杯再度掉在地上。
他因为窒息憋红了脸,一边挣扎,一边震惊地瞪大了眼看着陆聿臻,艰难地开口说道。
“陆。。。。。。陆少,我是时越啊!你怎么了。。。。。。”
陆聿臻寒眉紧蹙,一双森寒嗜血的眼睛里一片冷意,没有一丝变动。
眼看时越就要被生生掐死,身边的白大褂几步上前,第一时间将手里的安定剂注入到了他体内。
很快,陆聿臻手上的力道渐松,眼中焦距涣散。
紧接着,双眼一闭,直接倒在了床上!
时越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白大褂。
得到的答案是。
“这就是他最典型的后遗症之一。。。。。。”
。。。。。。
一夜噩梦。
顾兮辞的梦里梦外,皆是陆聿臻跪在地上,被父亲打得满身是血的恐怖样子,顿时一身冷汗地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