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因为迟迟无法得到她,才在当年把她和陆聿臻亲手比如绝地。
可,有时候人最在意的东西,也往往会成为自己最致命的弱点。
闻言,苏三爷扯唇。
“简单点,就是权力和自由。”
他冷嗤了声,有些好奇地看向顾兮辞;既然这么恨,直接要了他的命,岂不是更好。
“生不如死,难道不是更好?”顾兮辞反问。
苏三爷默了。
他没了动作,也不说话,就这么眯起眼睛直直地看着顾兮辞,仿佛在无声地探究些什么。
半晌,忽然轻笑一声,冷不丁地说了句。
“你果然,还是和当年不一样了。”
“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办法很好,我也喜欢。放心,我会替你达成所愿的。”
他答应了。
顾兮辞闭上眼,一直紧绷的身体无声松了下去,直到此时,身体各处的疼痛才清晰传来。
尤其是腿心处,火辣辣的。
心口处传来一阵抽搐的疼痛,让顾兮辞瞬间眼眶酸涩。
她终究,还是没能守住自己。。。。。。
听到空气忽然响起一阵衣服的窸窣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
就见男人一把扯开了白色衬衫,重新抽出皮带,再度朝她走了过来。
她猛地瞪着眼,倏地揪住了身上的被子,难以置信地颤声问道。
“苏三,你又要干嘛?”
男人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身边,当着她的面儿,又再度褪下穿好的衣服,勾着唇缓缓地笑了出来。
“干嘛?你提了这么费力的要求,只做一次,不够。”
“苏三!”顾兮辞瞬间尖叫出声。
她颤巍巍地压住被子裹住自己,拼了命地往回退。眼见男人再度压了过来,她想也不想地朝他踢了过去。
“你去死!”
白皙的腿伸出去的瞬间,就被男人抬手稳稳握住。
他顺势压过来,就着她本就颤抖温暖的身体,狠狠沉了下来。
“想换个姿势?成啊,满足你!”
“苏三。。。。。啊!”
。。。。。。
傅绥臣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他浑身发冷,用力地摇头甩开头发和脸上的水珠,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他被关在一间四面不透风,阴冷潮湿的暗室里,手和脚都是自由的,唯独身体,被铁链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时越立在他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傅少爷,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
傅绥臣扯唇,眯起眼睛看着跟前的时越。
“当然!当年,我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囚-禁的你家主子,最后亲手送他上黄泉的。”
说着,他极尽嘲弄地笑了声时越。
“时越。三年了,你的主子都化成灰了,你这条狗还想着给他报仇,还真是衷心啊!”
闻声,时越面色一冷,随即又无所谓地笑了声。
“狗?我的这条命都是我们家主子的,做条狗算什么?”
说完,时越让开身体,转头看向身后灯光隐匿的黑暗处,含笑问了声。
“我说这话,没毛病吧?”
黑暗里静默了声,忽然响起“嗤”的一声笑。
紧接着,一阵椅子和地面的碰撞声过后,一道倾长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黑暗里站了出来。
男人单手插袋,一手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行走间,灰白的烟灰无声无息地弹到了傅绥臣的脸上。
他停在傅绥臣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傅少爷觉得,今日之后,有可能活的比一条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