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奇怪。
很蹊跷!
她穿着拖鞋哒哒哒下楼,敲响祁少白房间门。
过了一阵,门被打开。
祁少白站在门内,破天荒的穿了套长袖长裤家居服。
这下,盛沐沐几乎要把“我信你个鬼”写在脸上了。
要知道,去年在沈市,下大雪的天气这小子也不怕冷,穿短袖t恤在别墅晃来晃去。
盛沐沐眉尾一挑,不由分说拽过他左手,一把将他袖子撸上去。
祁少白来不及抽手,慌乱间瞪大双眸。
当看到祁少白左手手腕,盛沐沐怔了怔:“……”
空气凝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祁少白是不知道如何解释。
盛沐沐则是完全愣住了。
半晌,才迟缓抬起头,脸色无比复杂:“????”
仿佛在说:什么鬼?你就是在藏这个?
祁少白不自然地错开视线,唇角若有似无泛起一抹很细微的弧度。
像是被戳破秘密的窘迫,更像是……害羞?
原来,他方才一直揣在口袋里不想被发现的左手手腕上,贴着一块很明显的,橘色长颈鹿图案创可贴。
盛沐沐没有追问,心里却非常清楚的知道。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这个卡通创可贴也不可能是祁少白会有的东西。
祁少白允许自己被贴上不符合他外形气质的创可贴,还想要故意隐藏。
只能说明一件事。
给他贴上创可贴的人,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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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时间快进到几小时后——
半夜。
盛沐沐突然睁开眼,无比清醒。
双手小心翼翼从被子上方伸出来,朝空气小幅度鼓掌,没有发出声音。
啊啊啊,好激动啊睡不着,一不小心撞破了好大儿情窦初开的时刻啊啊啊。
有点想磕糖是怎么回事,这合理吗?
或许是察觉到怀里人睡得不安分,圈在她腰间的男人手臂紧了紧。
祁默没睁眼靠过来,声线带着低沉沙哑,熟练地喊她。
“老婆……睡不着吗?”
像是在说梦话一样。
但盛沐沐很清楚这不是梦话,因为腰间的大掌已经开始不安分的乱动。
她一巴掌抵住男人额头,一推。
“睡了,勿cue。”
谁都不能打扰老娘磕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