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要苏家的财产了,你们帮帮我,让我回江家,”江蒹葭说,“只要你们能帮我拯救宋家,妈妈就同意我回江家。
我就可以回到从前,继续做江家大小姐。
苏家的财产,全都给你们,我一分都不要了。”
关键是,她想要,苏临扬和苏临越也不会给她。
已经到了苏临扬和苏临越手里的东西,苏临扬和苏临越怎么舍得分给她?
如果她是苏临扬和苏临越,她也不会把已经到手的财产分给别人。
“江蒹葭,你还没睡呢,怎么就做起梦来了?你看看我们俩!”苏临越指了指苏临扬,又反手指了指自己,“我们两个,现如今就是丧家之犬。
想让宋家完蛋的人,是陆澜山吧?
你让我们帮宋家?
你觉得,我们是陆澜山的对手吗?
我们自身都难保了,你让我们怎么帮宋家?”
“你们当然不是陆澜山的对手,但是顾九霄是!”想到顾九霄,江蒹葭又爱又恨,情不自禁攥紧了拳头,“顾九霄喜欢苏星芒!”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指甲几乎将掌心刺破。
对她来说,顾九霄喜欢苏星芒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之一。
为什么顾九霄不喜欢她,偏偏喜欢苏星芒?
如果顾九霄喜欢的人是她,什么江家、宋家、陆家,全都不值一提。
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四处求人。
“顾九霄喜欢酥酥?”苏临越挑眉,“然后呢?”
“你们是苏星芒的哥哥!”虽然心里恨极了苏星芒,形势比人强,江蒹葭还是不得不说下去,“你们去找苏星芒,让她求顾九霄,让她和顾九霄一起去找陆澜山。
陆澜山欠顾九霄和苏星芒的人情。
陆澜山失而复得的儿子,还是苏星芒的手下,和苏星芒关系匪浅。
只要顾九霄和苏星芒愿意帮忙,他们一定可以说服陆澜山,不再对付宋家。”
虽然现在宋家已经很惨了,连续几天股市跌停,眼见着就要撑不住了。
但至少,如果陆澜山可以就此停手,宋家还能保住一部分的家产。
就算不如以前富贵,最起码,她外公、外婆和舅舅、表哥,还能守着剩下的家产做富家翁。
不至于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苏临越定定地看了江蒹葭片刻,笑了:“说你爱做梦,你还真是爱做梦!
酥酥前十年过的那么惨,是谁害的?
是妈害的!
我们是妈的亲儿子,她连见都不想见我们。
你让我们去找她为宋家求情?
亏你想的出来!”
没有十年脑血栓,想不出这么异想天开的主意来!
“可你们是她的哥哥啊!”江蒹葭急了,“你们做了她十年的哥哥,你们之间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你们做了十年兄妹,你们肯定知道她的弱点是什么。
你们好好想一想,肯定能想到办法!”
“别做梦了,”苏临越冷冷说,“别说我们想不出办法,就算想的出,我们也不会想。
宋家是不是破产,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陆澜山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吗?
我们已经够落魄了,你是想让我们再招惹上陆澜山,让陆澜山把我们赶尽杀绝吗?”
“我不管!”江蒹葭跺脚,“总之,要么你们分我四分之一的苏家家产,要么,你们去帮我说服苏星芒,让苏星芒和顾九霄去找陆澜山求情。
这两条路,你们必须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