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兴邦每年只能拿靳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分红。
他们一家三口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分红生活,日子过的捉襟见肘。
同样身为靳兴邦的儿子,凭什么靳南盛坐拥百亿家产,她儿子连个婚生子的名分都没有?
她必须嫁给靳兴邦,帮她儿子得到婚生子的身份,再想办法拿到靳家一部分的继承权。
只有这样,等靳兴邦百年之后,她和她儿子才能继续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否则,等靳兴邦死了,她和她儿子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做人上人!
她只有嫁给靳兴邦,才能改变她和她儿子的命运和人生。
她楚楚可怜的看着钟灵溪,声音轻柔颤抖,泪盈于睫,摇摇欲坠:“钟小姐,我们都是做母亲的。
就请你发发慈悲,帮帮我们母子,也算是给你的孩子积德了。”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杜冰拦住想要说话得钟灵溪,冷笑着说,“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靳家的大门。
有本事,你就找人干掉我。
你看看我死了之后,我老公和你儿子会不会让你进门。”
“你给我住口!”靳兴邦戳着拐杖怒喝,“我还活着,我是你们的长辈,哪里轮到你做主了?”
杜冰性格强势,娘家又不好惹,他不愿和杜冰纠缠,仍旧冲靳南盛吼:“靳南盛,我告诉你,咱们靳家百年世家,北辰是咱们靳家第三代唯一的继承人。
北辰的妻子,必须是名门闺秀,身家清白。
像钟灵溪这样来历不明的孤儿,只要我活着,她就别想进我靳家的大门!”
“我的儿媳,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杜冰讥嘲的瞥了一眼,“溪溪和北辰已经领证了,是法律认定的合法夫妻。
我的儿媳妇,只要法律承认,我也承认就足够了。
你承认不承认,重要吗?”
“领证了,就去离!”靳兴邦愤怒的嘶吼,原本气的铁青的脸因为暴怒变得一片赤红。
他喜欢白玉兰喜欢了那么久,白玉兰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和白玉兰想登记结婚,都没能成功。
钟灵溪凭什么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嫁给靳北辰?
他指着靳南盛的鼻子嘶吼:“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同意北辰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儿为妻!
你马上让北辰和钟灵溪去离婚,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列祖列宗的墓碑上。
我、我不活了!”
杜冰被他给气笑了:“被捉奸在床气死发妻还能和小三儿出双入对生儿子的男人,果然够不要脸。
人不要脸,也果然天下无敌!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你是我老公的父亲、北辰的爷爷,这是事实。
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像个女人似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怎么这么不嫌丢人?”
靳兴邦戳着拐杖怒叫:“你一个名门之后,大家闺秀,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教养,像个市井泼妇似的逞口舌之利,难道你就不丢人了吗?”
杜冰嗤笑了一声:“我自然是有涵养和教养的,但也要分对谁。
我对有涵养、有教养的人,自然也有涵养、有教养。
对你和白玉兰这样不要脸的滚刀肉,我要是再有涵养、有教养,那不是明摆着吃亏?
我这人啊,什么都肯吃,就是不吃亏!”
“你。。。。。。”靳兴邦再次被噎的说不出话。
白玉兰泪眼盈盈的看向钟灵溪:“钟小姐,咱俩都是天涯沦落人,不如各让一步。
只要你愿意帮帮我和我儿子,我也劝劝兴邦哥,让他放下成见,接纳你。”
“不用和她商量!”靳兴邦怒吼,“总之,我不会允许这种身份不明的孤儿做我们靳家第三代的女主人。
她想进我们靳家大门,除非我死!”
钟灵溪看出来了。
靳兴邦和白玉兰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想以她的出身做文章,逼靳北辰的父母同意他们登记领证。
所谓,柿子捡软的捏。
靳兴邦和白玉兰,这是把她当软柿子了。
她虽然是孤儿出身,但她在事务所做了几年负责人,什么大风大浪、狗血奇葩没见过?
靳兴邦和白玉兰这点道行,实在不够看。
她轻笑了一声,正准备开口,手机又响了。
陌生号码。
她立刻猜到,顾九霄派来的给她采血的手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