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思吾蹙了蹙眉头,张成立即又道:“王妃,你可知道的比下官多的多啊!”
不是吧?
难道原主还真的知道什么?
可原主为什么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凤思吾和夜凌寻都怀疑背后的人是太后,就连皇帝也是因着太后的面子放任不管的,会不会原主当初又被太后催眠过,所以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见凤思吾蹙眉沉思,张成飞快的说:“王妃,都这个时候了,你可不能再隐瞒着王爷啊!”
夜凌寻看向凤思吾,那双眼如同锐利的刀子嗖嗖的朝她射过来。
好家伙!
还到她头上了!
别说原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就算有,凤思吾又不是个傻子,这个时候往外说,那不是找死吗?
而且……
不对!
凤思吾眯了眯眼,看向张成。
张成心里一紧,不知道怎么的,凤思吾看他的眼神只令他觉得浑身打颤,他心虚的将眼睛别开,凤思吾冷笑了声:“张大人,你这甩的一手好锅,高明啊。”
噎了下,张成脸色煞白:“凌王妃,你这话是何意?”
“我是何意?你口口声声说我也牵涉其中,那好,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牵涉其中的?我又是知道了什么比你更多的?”
凤思吾轻嗤了声,差点被他骗了,这老家伙是想让夜凌寻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好拖延时间,等皇帝或者太后的人来。
张成咬牙道:“凌王妃,你明明……”
“王爷,我看有些人富贵的好日子呢是过多了,现在嘴巴也硬了,不仅想要甩锅还想着拖延时间,还不如直接用刑呢。”
凤思吾起身走到前方那一排刑具面前,一一的挑选着,“这根针扎进去也不知道能入几寸呢……”
“别别别,凌王妃,下官,下官……知道的也不多……啊……”
张成话还没说完,凤思吾手里拿着的那根银针已经刺进他的肋骨,这一下来的很突然,连带着夜凌寻都微微的吃了一惊。
“你,你好狠……”
张成只觉得那一根针扎进来,他整个人差点要死过去,再多几下,怕是他真的命都保不住。
凤思吾手里的银针恰到好处的一拧,张成从左边肋骨处开始迸发出一种万蚁嗜心的痛感,瞬间连喊都没有力气了。
“更狠的,张大人还没见过呢。”
凤思吾轻笑着伸手拍拍他的脸,审犯人她手段多了去了,残忍还是温柔,那取决于犯人的态度,张成不好好老实交代就算了,还想拖她下水当替死鬼,她可没那么有耐心跟他废话!
“张大人,你信不信我再扎你一针,你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呢?”
凤思吾手里的针轻轻的晃了晃,“对于污蔑我的人,本王妃向来粗鲁一点,张大人,多多担待。”
张成被凤思吾那根针吓得都赶紧开口:“我说,我说!”
凤思吾一副你倒是说啊的不耐烦样子。
张成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道:“下官知道此处确实是泞王带着来的,泞王说这里皇帝是睁一眼闭一眼的,那些大烟都是从西域那边运来的。
而且是走的水路,跟着丝绸瓷器一同运来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而且就连皇帝……都在宫中偷偷的时不时的抽一点,此事怕是只瞒着凌王一脉的人,泞王一脉的人都是知道的。”
凤思吾想了想问道:“那宅子是谁在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