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也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
沉默良久,他轻轻呼了口气。
罢了,虽然一而再再而三被骂,但他们终归都是在维护我。
想到自己和南疆百万将士舍生忘死的保家卫国,能够被人如此夸赞和敬慕,也算是值得了。
多人牢房里,几个老头却依旧不肯罢休。
不是他们想要跟徐南计较,而是认为南疆主帅不容任何人污蔑,也为现在的年轻一辈人,思想和行为,感到无比忧虑。
“读了一辈子医书,却没读过一本圣贤书,我已经想不到词汇来骂他了,几位,你们来吧。”
“唉,老夫也没什么墨水能抖了。”
“医术我还懂点,其他的……可恨,早知道把我那不成器的徒弟一起带来了,他是高材生,骂人的词汇会多些。”
“骂不是目的,现在的年轻一辈,让人堪忧啊,看这个徐南,他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如果还不及时扭转这种状况,未来会一代不如一代!所以咱们还是要以教育说服为主,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如果还能活下去,就得洗心革面,端正自己的思想和态度,好好做人!”
“不错,苗医仙说得有道理,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这也是大事,咱们是医生,深深的疾病要治疗,心理的疾病,也要想办法治!”
“嗯,咱们合计一下……”
“噗嗤……”
余寒松实在是没忍住,憋得太难受,噗嗤了一声。
众人立刻看向余寒松,发现他脸色涨红如血,不由讶然:“余神医,你怎么了?”
“没……事……”
余寒松艰难憋笑:“就是有些内急。”
“有厕所啊你快去吧,都这把年龄了,还憋着干什么?我们又不会偷看,真是……”
另一侧的徐南哭笑不得。
好嘛,这些老头要给自己治疗心病了。
可是……
徐南的心病,是秦妃月,是安安,是徐北,是徐耀中,是他一切关心和在意的人。
这如何能治?
……
重城机场。
安如山来了。
接到重城这边的消息,他没有任何耽搁,连夜兼程,坐着专机赶来,才下飞机,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就被军车拉走,直接到了总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