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时候,两人知道秦朗和方琪娜偷偷的谈恋爱,气的方嘉木拿木棍打秦朗,还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最后秦朗母亲护子心切,扑到儿子身上,背后挨了两棍子。
那天正好下着大雨,花草被雨水打烂在泥土里面,秦朗扶着母亲一瘸一拐淋着瓢泼大雨走在泥泞的路上,狼狈至极。
可是,三年之后,当秦朗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已经位居江州第一人,压的诸多大佬臣服!他方嘉木小小五千万的资产,连仰望鼻息的资格都没有。
一路上,方嘉木和卢玉华两人心里忐忑、不安、后怕、恐惧,更多是无尽的后悔……若当初他们同意方琪娜和秦朗的事情,今天他们方家也能跟着飞黄腾达。
“秦朗……”卢玉华嗫嚅的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身后全部都是江州一等一的大人物,至少他们方家就算求到这些大佬身上,别人都不会搭理他们。
现在这些江州顶尖大佬却恭恭敬敬的站在秦朗身后,连坐下的资格都没有。
“秦先生的名讳是你随便叫的?”大东恶狠狠的骂道。
方嘉木和卢玉华吓的脸色苍白,眼前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巨枭,手臂脖子全是刺青。
突然两人见方琪娜还站在秦朗的跟前,仿佛在无尽黑暗中出现的一抹曙光。
“小娜。”方嘉木眼睛里带着希望,朝着女儿了一眼。
方琪娜咬着一些水润的嘴唇,垂下了眼帘。方嘉木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知道女儿求情也没用了。s11();
“秦……秦先生,当初是我狗眼人低,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计较!”方嘉木终于明白过来,眼前的秦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头小子,而是执掌江州牛耳的人物了。
秦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气,淡淡道:“我让你们站着跟我说话了吗?”
杨虎眯起眼睛喝道:“还不快点跪下!”
方嘉木和卢玉华对视了一眼,眼神十分纠结复杂,他们的年纪好歹和秦朗母亲一样,现在却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给他下跪。
方琪娜偷偷撇了一眼秦朗,秦朗脸色依旧淡然,根本没她。她心里叹息,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没什么份量了。
方嘉木和卢玉华只是迟疑了一下,最终选择接受眼前的事实,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除了屈辱之外更多的是恐惧。
“还记得我的话吗?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莫欺少年穷。”秦朗站起来,慢条斯理道:“不用三十年,现在我就让你们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当初你们高不可攀,狠狠打骂我和我母亲,让我母亲受尽屈辱甚至下跪求情。现在我倒是想知道,方家究竟是何等高门大阀?我秦朗一拳可以把你们的大门砸的稀巴烂。”秦朗语气很淡然,但是语气中的肃杀之气似令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
几度。
“我,我们知道错了。”卢玉华脸色苍白,吓的浑身都在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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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秦朗扫了一眼方琪娜道:“在小娜的份上,我不杀你们,但是当年之辱,我必须一一还回来。你们现在跪着从这里爬到酒店门口,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皆过。”
“从这里爬到酒店门口?”方嘉木愣怔住了,脸上青红交替。今天酒店来了许多生意场上的朋友,况且他们早就习惯了上层社会的生活。像狗一样爬到酒店门口,将来还怎么在江州做人?
大东跳出来,嘿嘿冷笑道:“秦先生的话就是金口玉律,你们要是不想听的话,我就拿枪在你们腿上打一个窟窿,你们就只能爬出去了。”
“老方……都是我不好。”卢玉华哭着说道。方嘉木整个人似苍老了十几岁,低下头双手撑在地面,慢慢向着出口爬出去,要怪只能怪当初对秦朗太狠了。
卢玉华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爬着出去,酒店里到处都是客人,能住五星级酒店的都是各县市有身份的名流。
两人屈辱的跪在地上,走廊上围满了好奇的观众,而且还有一些方嘉木的熟人。
“哟,这不是方老板吗?怎么在学狗爬。”
“难道在锻炼身体?”
“我是中邪了吧!”
李婉茹、徐俊、雷玉泽等一个小圈子的青年聚集在一起,当见方嘉木和卢玉华两人的模样,几个人心里都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压力,这就是权利带来的威力吗?
李婉茹心里只有后悔和后怕,当初她和父母也嘲讽过秦朗,不知道秦朗会不会报复她们家里。s11();
露台上,秦朗打发走这些大佬,只留下一个人静立在身边。
“秦朗,你真的要这样对我父母吗?”方琪娜攥着洁白的小手,两只剪水双瞳静静的着秦朗的背影。
三年前的七月七,她记得那天。放暑假后一个炎热的下午,本来她被关在琴房练琴,秦朗带她偷跑到江州青山游玩,摘了一朵娇艳的野花插在她的头发上。
那个时候,两个人同样的天真烂漫,只有情窦初开的朦胧情愫。可是三年之后,秦朗已经成了江州少年王,压的枭雄俯首称臣。
“哎。”秦朗突然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着方琪娜道:“好好做个普通人吧,我高考之后可能会离开江州,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说完,他大步向着外面走去,留下方琪娜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露台,站在漫天璀璨的星光下。
好好做个普通人,这句话是她两个月曾经对秦朗说过的话,落花难留,覆水难收。
……
修仙有四件必不可少的东西,财侣法地,排在第一的便是钱,炼丹、练符、布阵各种材料要一大笔钱,没有钱寸步难行。
所以秦朗收拢江州大佬,打算巩固自己的一方势力,帮助自己收集资源更快的修炼。
“马上就要突破练气巅峰,筑基的事情都排上日程了。”秦朗回到房间里,暗自琢磨道。
他正想着,突然房间里响起门铃的声音,秦朗微微蹙眉,拉开门狐疑道:“哦,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