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的腿分开了一些,整个人都挤了进去。
他重新覆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撑在两侧,下身一沉——
“唔——”我的低呼被他用唇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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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州这一闹就到了傍晚。
我虚脱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黏腻的汗。
姜州扯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长腿一跨就下了床。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与水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姜州的手机铃声。
姜州的手机在他的西装外套里,西装外套刚才被他随手扔在了床下。
我在床上滚了半圈,扒着床沿俯下身,伸长了手臂艰难地把他的西装外套捞起,摸出手机。
屏幕上闪烁的是秦卿的名字。
我胸口一堵,犹豫了两秒,按下“接听”。
秦卿急切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地传来:“姜州,你在哪儿?我……”
我噙着一抹冷笑,打断了她:“是我。”
电话那头有几秒的沉默。
“姜州呢?”秦卿平静地说,我却听出了其中细微的颤抖。
“姜州啊……”我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姜州没那么快出来,才说:“他在洗澡。”
秦卿的呼吸声重了一些,似在强忍着愤怒。
“姐姐。”
“别!”我一听她这么叫我就生气,控制不住的那种,“我跟你没关系,你可别瞎叫!”
我不知道大堂姐有没有跟秦卿提起血型的事——我想应该是有的,因为这次她很快就改了口:“姚悦。”
我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我和姜州马上就要结婚了。”秦卿说。
我像是听不出来她话中的深意,装傻充愣地问:“所以呢?”
秦卿深吸了一口气,“你以前被第三者破坏过家庭,知道遭遇爱人背叛有多心痛。现在,你要把那种痛苦强加在我身上吗?”
她说得痛心疾首,大约是想唤醒我的羞耻心,激起我的同情。
可她这一步,错得彻底。
“是啊。”我承认得很干脆。
“为什么?”秦卿情绪激动地问,“做一个人人喊打的小三,就那么值得你骄傲吗?”
“那倒不是。”我哂笑,“做你和姜州之间的小三,我才骄傲。”
“你!”秦卿大约没料到我会不要脸成这样,一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就许你自己当小三,不许我当了啊?我起码没跟你一样嫌贫爱富,因为千行集团股票跌停板就踹了姜州再去傍别的金主呀~”我在秦卿的伤口上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姚悦你给我住口!”秦卿可能是真的被我气极了,再也演不下去“受害人”这么一个苦情角色,冲着电话厉声吼道。
“被我戳中痛处,就让我住口了?”我还偏不,“我其实觉得挺奇怪的,现在姜州这么困难,千行的情况也不好,随时有破产的风险,依你的个性,不应该再去攀高枝么?怎么就巴住姜州不放了呢?莫非你对姜州是真爱?为了什么呀?他那张脸?还是他的身材?或者说……”我故意停下,暧昧一笑,“是他在床上的技术折服了你?”
“你怎么这么下流!”秦卿高声骂道。
我不以为然,“这怎么能叫‘下流’呢?我明明很认真地在和你探讨。说实话,姜州的技术确实不错,‘硬件’条件也挺好的,比起你原来的那些金主——最起码在时间上就有很大的优势。我能理解你因为这个而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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