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都这么晚了……”
“我让霍随送过来。”姜州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拿了杯子就出了门。
我忽然挺同情霍随。
明明是q大毕业的高材生,不仅要给老板剥橙子,还要天天给老板送饭上门。
这助理,当得跟保姆有什么区别?
姜州再回来的时候穿上了家居服。
“来量个体温。”他替我解开睡衣最上边的几颗扣子,把体温计塞进了我的腋下。
很纯洁的一个动作,我却别扭到身体僵硬。
等待的五分钟里,姜州很随意地跟我聊天:“我让霍随买了青菜粥和鸡汤,还买了车厘子,免得你嫌嘴里没味。”
他越是这样体贴周到,我就越是不自在。
我没接他的话,他就自个儿在那儿唱了五分钟的独角戏。
“到时间了。”姜州看了一眼手表,帮我把体温计拿了出来。
“37度8,还在烧。”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待会儿吃完了饭,再吃一次药。”
虽然烧没有完全退下去,但中午吃的药还是有点效果的,起码我不觉得冷了,也不像那会儿那样不停发抖。
**
霍随照例把饭送到了卧室门口。
姜州出去拿的时候,我听见霍随小声地问了一句:“姚小姐病得厉害吗?”
“吃了药,比之前好了一点,但是还在发烧。”姜州回答。
霍随建议:“要不,还是送姚小姐去医院吊一针吧?起码先得把烧退下来,不然多难受呀。”
“今天晚上再吃一次药,要是明天烧还不退,再去医院。”姜州说。
我把他的话听进了心里。
要是明天烧不退就去医院么……
早上姜州一起床就给我量了一次体温。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