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是我爸的,不是我的;第二,我要真这么做了,沈梦一辈子都不会再理我。”瞿耀对沈梦倒是有挺深入的了解,没跟着言良瞎闹。
“你们家医院在业内不挺有名的嘛?私立医院,活少钱多,病人素质还高。每年那么多资深医生护士想往那边跳,沈梦有什么不满意的?”言良不能理解。
瞿耀摇着头,鄙夷地说:“像你这种一身铜臭味、利益至上的商人,是不懂医学工作者崇高的理想的。”
“我呸!”言良一个不屑的白眼飞过去,“什么‘崇高理想’,可能人家纯粹就是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瞿耀气恼地放下酒杯,扑上去把言良压在身下。
两个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姜州拉着我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腾出更大的空间发挥。
这事儿最终以言良道歉告终。
毕竟瞿耀也是他的“金主爸爸”之一。
言良给瞿耀敬一杯酒,并且送上自己最诚挚的祝福:“祝瞿总和沈医生早日喜结连理!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我悄悄问姜州:“言良这么作,以后能娶到老婆么?”
姜州毫不犹豫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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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的节目很快结束。
我们的酒局却没那么快散。
他们仨聚在一块儿除了打打嘴炮,也会聊些公事。
每当到这个环节,我都自动屏蔽,自己找些乐子。
言良的家里我来得少,几乎没怎么逛过。
我提出要“参观”,言良不仅没有拒绝,反而相当豪爽:“你随便看,想看哪儿看哪儿!反正我又没有什么秘密!”
“真的假的?”瞿耀对此表示怀疑。他怂恿我:“姚悦,你可得看仔细了,每个角落都别放过,说不定哪儿还留着一根女人的头发呢!”
我比一个“ok”的手势,胸有成竹的冲他扬了扬下巴,“包在我身上。”
言良的家挺大,有200多平。
他曾经说过,“家”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这200多平里,他真正用到的,可能还不到十分之一。
于是我首先从他的卧室找起。
言良的卧室里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张两米的大床,再没有其他东西。
卧室连着的浴室和衣帽间,我也都翻了个遍。
浴室里,漱口杯是单人的、牙刷是单人的,仅有的几支护肤品,也都打着“男士专用”的标签;他的衣帽间倒是满满当当一片,但依然找不到女性的痕迹。
几乎每一处透露出来的,都只有孤独的单身狗气息。
简直无趣。
我一无所获地出去。
言良得意地吹了声口哨,问我:“找到女人头发了吗?”
看着他欠揍的嚣张模样,我真恨不得当场拔下一根自己的头发堵住他的嘴。
“我就不懂了。”瞿耀也看不下去,开口怼他:“你究竟有什么好得意的?年纪一大把,一个能带回家的女人都没有。”
“我这叫洁身自好。”言良嫌弃地看瞿耀一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天天想把女人往家里带?”
“滚!”瞿耀把手里抓着的一颗花生米扔到他身上,“就你还洁身自好?你要我帮你数数曾经传出过被你包养的小明星有几个吗?”
“那他妈都是那群傻逼记者瞎写的!我什么时候包养过小明星了?都是她们贴上来,我给点面子逢场作戏罢了!妈的有的我就搂了两把,连亲都没有亲过!”言良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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