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维克托这次的事件和许总、向总有关。
也就是说,在背后主导这一切的人,正是姜州。
“咦?”我疑惑地皱眉,“蒋小姐刚刚不是说,这一百万是对我的补偿吗?怎么现在又有前提了呢?”
蒋墨羽的笑僵了僵,“不算是前提,只是想请姚小姐帮一个小忙。我相信这对于姚小姐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
“确实没什么难度。”我用同样的假笑来回应她,“但是这个忙我不想帮,怎么办呢?”
闻言,蒋墨羽的脸色变得阴沉,笑容彻底消失。
我看得出来她很生气,可她现在到底有求于我,只能强行控制自己的脾气。
“如果你是对这个金额不满意的话——”她咬一咬牙,“我可以加到两百万。其中一百万是对你的补偿,另外一百万算是酬金——当然,这是需要你先帮忙才能拿到手的。”
两百万,对于我这种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人来说,算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
要说我不心动,那是假的。
但蒋墨羽——或者说她所代表的维克托集团,想用区区两百万换整个集团的安宁,未免太抠门、太异想天开了些。
“蒋小姐,你在来之前,对我做过背景调查吗?”我气定神闲地问蒋墨羽。
“嗯?”她被我问得蒙住,“没有。”
“那你知道‘旗峰’这家公司吗?”我又问。
蒋墨羽回答:“知道。”
“那你知道旗峰的创始人兼上一任总裁是谁吗?”我循序渐进。
蒋墨羽满脑门的问号,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
“既然如此,就由我来向蒋小姐介绍一下。”我咧开嘴,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旗峰公司的创始人兼上一任总裁名叫姚应雄,好巧不巧,正是我父亲。”
这个冲击性的事实让蒋墨羽睁大了眼,她的嘴唇嚅了嚅,半天没发出一个音。
“旗峰公司比不得维克托集团,但每年的利润也都过了亿。所以蒋小姐,你认为我会稀罕你这两百万吗?”我问。
蒋墨羽的手慢慢地捏紧。
她的年纪不大,沉不住气,被我这么一刺就露出了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
我把银行卡推回到她的手边。
“说实话,蒋小姐,这次维克托出事,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上次在高尔夫球场,是我和许总、向总的第一次见面,许总替我解围不过是出于正义,而不是因为我们有交情。你要认为这次许总、向总是为了我才这么大费周章地整维克托,我只能说,你错了。”
蒋墨羽不相信我的说法。
“维克托集团与飞扬、超越两家公司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也从未与许总、向总发生过矛盾。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们对维克托出手。”
“或许是因为……姜州呢?”我给她指了一条“明路”,“那天姜州跳到海里救我,似乎伤得不轻。许、向两位老总跟姜州关系好,你应该是知道的。比起帮我,他们俩更有可能是帮姜州出气吧!”
我是故意把姜州牵扯进来的。
这样维克托的人就会去找他,而不是继续烦我。
而姜州有许总和向总保护,无关的人想见到他并不容易——甚至于,他们都不知道他人到底在哪里。
这个借口显然是比较可信的,因为蒋墨羽听完以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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