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在你失去公司后与你分手,也是事实吗?”
“你们不要听我女儿瞎说!她被她妈教得只会撒谎和污蔑秦卿!”余飞义正言辞地替秦卿“平反”:“秦卿心地善良,和我分手是因为我女儿不喜欢她,担心我女儿接受不了她这个后妈,从而影响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只不过那个时间节点比较凑巧,容易让人误会而已。”
记者们“嗯嗯啊啊”地应着,状似相信了余飞的说法,然而——
我完全能够猜到最后他们写出来的新闻会是什么样的内容。
肯定用的是余欢的那一版故事,然后再把余飞的回答进行一番添油加醋的修改。
倘若秦卿那边没有公关公司提前把新闻拦下来的话,明天一到——说不定还不需要等到明天,秦卿就会彻底身败名裂。
已经看完了这一场戏,我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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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我所料,当天下午,秦卿大学时期当小三、拆散别人家庭的实锤就满天飞了。
因为有余家父女的证言,就算有仍旧相信秦卿清白的粉丝想给她洗地,也找不到可洗的角度。
同样因此次事件受到关注的还有姜州,只不过他现在的角色是“受害人”。
姜州本人却没有就此事发出任何的声明。
我并不感到意外。
从以前到现在,他被卷入的八卦事件不少,但没有一次接受过媒体的采访,或者是通过其他渠道发表自己的看法。
反倒是他晚上回了我家,把我给吓了一跳。
那个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抱着手机一边刷微博,一边跟沈彤交流感想。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沈彤问我。
“爽毙了。”我回答。
没过一会儿,我就听见外头有响动。
最近我的警惕性极高,尤其姜州不在,万一有什么危险,还需要我独自面对。
我迅速跳下了床,把卧室的门反锁,然后给沈彤打了电话。
“不是在发微信吗?怎么突然又给我打电话了?”沈彤不解。
“外面有声音,我不敢出去,先把卧室的门锁了。要有什么事,你及时帮我报警。”我解释说。
“好。”沈彤答应,又叮嘱我:“你小心一点。”
我在卧室里找了一圈,勉强找到一个可以当做武器的铁盒。
要是那人闯进来,我用铁盒敲下去,多少能够为自己逃跑争取一点时间。
之后,我屏住呼吸,等在门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那人最后停在了卧室门外,我的心也跟着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他拧动了两下门把,我下意识地也握上去,并用自己的身体将门顶住,生怕他下一秒就破门而入。
然而,我等到的却是“笃、笃”的两声,很有礼貌的敲门。
“姚悦,睡了吗?”
居然是姜州的声音!
所有的恐惧,连带着我身上的力气,在那一刻都被抽走。
我背靠着门板,虚脱地滑坐到地上。
半晌后,我回答他:“还没。”
我擦干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才勉勉强强地扶着墙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我还以为有歹徒进来了。”我向他抱怨。
“对不起。”姜州的语气中充满歉意,“时间比较晚,我担心你睡了,就没事先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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