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新买的房子,打算结婚用的。”他一边替我洗去身上的脏污,一边给我介绍。
听到“结婚”这个字眼,我心中的不适又加深了许多。
“在要用来结婚的新房里跟旧情人做爱,是不是很刺激?很爽?”我冷笑着问姜州。
姜州直接忽略了我的这个问题。
“这套房子的装修方案是我自己设计的,整个过程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他自说自话,“水电都已经通了,家具、生活用品都准备齐全了,也通风了好一阵。今天我也是全部装修好以后第一次过来,没想到出来的效果这么好。”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难不成是想炫耀?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没有兴趣知道。”我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姜州安静了两秒。
“你不喜欢这里?”他的声线紧绷,问得紧张又小心。
“我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
他的这个问题实在太荒谬,且有往我心上扎针的嫌疑。
“你应该去问秦臻,她喜不喜欢。”
姜州没了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忽的肩膀一痛——
“姜州你属狗的吗!”我咬牙骂道。
姜州抬起头,我的肩上骤然多了两排深深的牙印——甚至都能看见血丝。
要不是现在我浑身无力,早就翻身咬了回去。
姜州抱紧我,脑袋埋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吻着被他咬过的地方。
“悦悦,我难受。”他小声呢喃,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丝哽咽。
我的身体僵住,心脏处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
每次都是这样——
他只要稍稍示弱,我就会心软。
继而开始自我厌恶。
明明不由分说断定我不信任他、要和我分手的是他,先开始另一段感情的人是他,让我生生流掉自己第一个孩子的人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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