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跟厉北承说:“当时的情况,我知道的是慕少城替我去顶罪,钟婉莹去医院求顾霆深,照顾他。
”
“是他们用了各种方法,甚至不惜去跪了一天才得到的谅解。
”
就是因为这样的话,她对他们深信不疑,深深的交心。
可实际不过是顾霆深自己不会追究她,替她瞒了下来。
陆酒还跟厉北承说:“还有啊,我十八岁刚继承公司没多久,一次为了知道父母死亡的真相,我一个人出去,我被绑架了,是顾霆深出生入死的救了我。
”
“然而到我耳朵里,是慕少城跟钟婉莹救我的,而顾霆深是这场绑架的主谋,所以才受伤的。
”
陆酒问厉北承:“你看,我以前那么那么的蠢,最后被算计到死,真的太活该了。
”
厉北承心疼的抱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是他们太坏了。
”
她说的语调轻松,仿若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可是这其中错综复杂的算计,是他无法想象的。
她的痛苦,也是他无法感同身受的。
陆酒依偎在他的怀里:“我恨慕少城和钟婉莹,可我对顾霆深是愧疚,我欠了他太多。
”
厉北承沉声说:“他很固执,除非他相信你就是苏蔓越。
”
可是陆酒不再是真正名义上的苏蔓越,她这具身体是陆酒。
她没法跟顾霆深证明她就是苏蔓越。
陆酒再次仰头看着刺眼的阳光:“这件事太复杂了,我曾经中毒过,而顾霆深拿了解药,给我吃过。
”
“钟婉莹说那不是解药,而是毒药,如果他知道害死我的人,也有他的一份,他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