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月看了看厨房,低声对靳怀远说:“我有事跟你说。”
靳怀远就拉着陆星月上了楼,门一关,陆星月拿出钥匙,把回来以后发生的事情跟靳怀远说了一遍。
她纳闷地说:“你说她图什么?”
一开始,陆星月以为宋秋心盼着她和靳怀远全都死在战场上,到时候这间小院就可以归他们了。
但又是换锁,又是进进出出的折腾,陆星月觉得不对劲儿。
靳怀远握着钥匙掂了掂,神色不知不觉已经变得严肃起来。
“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办。”
“怎么?你认为……”
靳怀远“哼”了一声,眼睛里满是不屑,“宋秋心这个人最擅长的是撒泼打滚无理取闹,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能这么轻轻松松地把钥匙给你,必然已经达到目的,明天我们先回去看看再说。”
陆星月也觉得以宋秋心的为人,目的不会那么浅薄,否则,当年也不会硬是等到靳怀远的母亲临盆之际挺着大肚子上门威胁。
两人靠在一起说了会儿话,便高高兴兴下楼陪靳东峰吃饭。
吃过饭,靳怀远又陪靳东峰下了会儿棋,等老人家睡下之后才一起上楼。
转过楼梯转角,陆星月的手便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握住了。
她抿了抿唇角,那火热的手指摸上她的腕骨,轻轻摩挲。
待一进门,便将陆星月按在了门上。
男人火热的胸膛抵着她,浓烈的气息扑面而至,“想我了吗?”
陆星月霎时一阵耳热,禁不住推了推靳怀远,“先去洗澡。”
耳根一热,男人干燥的唇在她耳朵上撵了一下。
陆星月猝不及防,双腿一软,下意识揪住了男人的胳膊。
低笑声响在耳畔,男人掐着她的腰让她站稳,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才说:“听媳妇的。”
他扭头进了房间自带的一个小卫生间,陆星月靠着门重重喘了口气。
平复了一下心绪,陆星月把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拿着换洗的衣服溜出门进了二楼公用卫生间。
洗了澡,擦着头发进门,男人已经在床上坐着了。
他身上地伤全都好了,赤|裸着胸膛,只穿着一条大短裤。
见到她进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接过毛巾给她擦头发,一边擦一边问:“疼不疼?”
陆星月摇摇头,“你那边都完事了?”
“嗯,以后就留在首都了,不过不是天天能回来,每周回来一次。”顿了顿,他又凑过来问:“行吗?”
陆星月哑然失笑,说得好像他们两个能决定得了似的?
不过,他能留在首都,总归让她心里松了口气。
陆星月头发不算长,很快擦了个七七八八,男人把毛巾一扔,掐着陆星月的腰将人提到了腿上。
炯炯有神的眸子盯着猎物一般盯着陆星月,叫陆星月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暗暗吞了吞口水。
男人握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目光。
他说:“刚结婚的时候我想着,不碰你,万一我死在前线了,你再结婚,名声虽然不算好听,但两个人关起门来过日子对方总能好好待你,可现在想想,我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