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莎夫人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毒是他联合切里斯的秘书做的,就下在切里斯钢笔的墨水里。所以切里斯一直没发觉,我们也找不到毒藏在了哪儿。”
钢笔的墨水里……
云安安默了默,那个下毒者果然刁钻的很。
这其中还涉及到政客间的内斗,西莎夫人担心把云安安牵扯进来,因此并未对她细说。
切里斯的身体复原得不错,云安安见他已经没什么大碍,接下来只需要好好静养,便提出了告辞。
临别前西莎夫人要了云安安的确切地址,准备以后将工作室上的新款服装,都送一系列给她。
切里斯想着自己没什么钱,只好把名下一栋位于薰衣草花田附近的别墅送给了云安安,方便让她以后再来f国时,不用住酒店那么麻烦。
云安安还想婉拒,却被西莎夫人轻飘飘一句“我们之间哪儿还需要客气”给堵了回来。
如果她拒绝,就说明她并没把他们当成友人看待。
为难下,云安安忽然想起切里斯和西莎夫人曾经说起过,他们两个到现在都并无子女的事。
若是体质问题使然,她还能帮上些忙。
把脉后发现问题是出在了西莎夫人的身上,她宫寒体弱,本就难以受孕,切里斯心疼她的身体,这么多年也从不提要个孩子的事。
“我给您开一副药方调理宫寒等问题,大概半月左右,您就可以换方……”云安安把两张不同的药方交给西莎夫人,仔细地将注意事项说给她听。
若是能针灸,成效必定会快一些。
不过云安安眼下要回国了,服药虽然慢,但收效却是相同的。
西莎夫人惊喜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捂着嘴好一会儿,抱住了云安安,声音都有些哽咽:“谢谢你,安安,真的。”
云安安刚要回答,就听见西莎夫人对切里斯说:“老公,把我名下那块花田一起送给安安,还有让他们把风信子换成玫瑰吧。”
“那我……就再添辆法拉利给安安好了。老婆,没小气,我这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云安安:“……”登机时间为什么还不到呢?
……
一碧如洗的天空划过道道交错形成的白色弧线。
帝都机场。
云安安只跟沙琪玛和景宝说了自己今天要回国的事,没说具体时间,免得他们特地跑出来接自己。
尤其是小团子,她在国外这两天,每天三通电话风雨无阻,生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受欺负或是不小心迷路。
几天不见她家小宝贝,还怪想的。
云安安坐在的士里捧着手机回了会儿消息,抬头时忽然发觉外面的景象有些不对。
“师傅,这条路好像不是去云医馆的吧?”云安安心陡然一沉,纤指下意识地按住拨号快捷键。
司机没有回答,眼睛阴沉沉地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云安安,接着往前开。
云安安拉了拉车门,却发现被反锁了。
拨出去的电话因为长时间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了,云安安只好拨给沙琪玛,谁知竟也是无人接听!
司机发现她的举动,拿出藏在副驾驶座的喷雾,往后座喷了喷。
云安安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飞快吞服下一粒药丸解毒,以免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