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寻力气太大一下子把凤思吾甩开了,凤思吾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夜凌寻!你居然推老娘!!呜呜……”
凤思吾立即做出一副又委屈又疼的样子,揉着眼睛,还顺带捏了自己一把,哭出声来。
夜凌寻一愣,下意识的去扶她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丢不丢人,本王不是故意的。”
凤思吾哼了声,趁着他现在有愧疚感,故意抽泣着小声的说:“我想留着那个孩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没有说……”
夜凌寻见凤思吾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想到自己刚才失手害她摔倒,倒是忍了忍气:“你说个理由,能说服本王,本王就勉强同意。”
凤思吾看了看远处的温尚书和言玉,见两人没有注意这边,这才趴到夜凌寻耳边悄声道:“方才那孩子脱了衣服……”
“什么?!脱衣服!他居然敢在你面前脱衣服!本王今天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夜凌寻听到“脱衣服”三个字立刻炸了毛。
凤思吾赶紧抱住他的胳膊:“慢着!哎哟哟……我刚刚好像摔到骨头了……好疼啊!殿下,我站不稳了……”
夜凌寻最受不了凤思吾的哼唧,一听就莫名的心软,想到是因为自己她才摔倒的,一时之间又是内疚又是心疼,转头瞪她:“还疼吗?让本王看看。”
说着,夜凌寻抱着凤思吾起身坐到一侧的石头之上。
言玉和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道两人该不该上前。
看着夜凌寻就要给她检查摔伤,凤思吾连忙道:“没事没事又不疼了。”
见夜凌寻眉峰隐隐有怒气,她立即话锋一转凑到他耳边,“刚刚我是想说,那孩子脱了衣服后我注意到他右肩处有一个很小的胎记,虽是不起眼,但我觉得我见过。”
夜凌寻蹙眉。
“之前我搜集了不少大顺皇室的各种野史,你知道吧?其中我看到不少有趣的东西,那孩子的胎记在野史上也记录过,但为了避免弄巧成拙,我当时没有告诉他,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帮他把衣服穿好了。”
凤思吾缓缓道。
夜凌寻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注意“帮他穿衣服”这句话,抿了抿嘴角:“那你说说你看的那个狗屁野史,究竟有多大的价值值得让你把他带回家……”
听出夜凌寻话里的讽刺,凤思吾不予理会,自顾自地说道:“我记得有本书里记载说当今皇上的心腹也就是户部侍郎田魏,十年前曾走丢了一个儿子,找了许多年也没有踪迹。据说那个小儿子身上右肩上就有一块胎记……”
夜凌寻一怔,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眉头紧蹙:“你还记得那本书里说的胎记是什么样子?与那孩子身上的是否一样?”
凤思吾想了想,点头道:“我当时看的书上说那块胎记是青紫色月亮形状的,言玉右肩上那块刚好是那样的!虽然野史不能完全是真的,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没有蹊跷,就算那个胎记是假的故意制成的,那么也说明他背后有人,至于这人是不是温尚书,很难说。”
夜凌寻手思忖片刻,戏谑的睨着她:“你可别看上了一个好看的,才找了这么个借口把他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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