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得出来是精心布置过的。
海棠小声的问道:“凌王妃,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凤思吾指了指那张禅床:“这张禅床与寺庙之中所有的禅床都不一样,还有这里头的柜子,桌椅,凡是木制的东西你都看看有什么不同。”
闻言,海棠细细的打量了下,忽而反应过来:“它们都有一股子很淡很淡的香味……”
“这是苗疆的一种稀罕的木料,成为多罗木,谐音便是堕落木,这香味起初闻着不起眼,也容易令人忽视,因为味道极淡,但若闻这香味过久,怕是会身不由己。”
凤思吾嫌弃的挑了挑眉,若她还是原主,怕是直接就忽略了这点点淡淡的味道,毕竟房中还放了熏香的炉子掩盖,可她不仅是见多识广的大佬级别的人物,腰包里还装着一只对气味极为敏锐的狗子。
方才刚进这一扇门,凤思吾腰包里的狗子就动了动。
“就知道朱老夫人绝对是个不安好心的狗东西。”
凤思吾冷笑了声,瞳孔缩了缩。
能收留风清婉的人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她现在有些不明白,朱老夫人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海棠心底一惊,赶紧道:“那不然咱们换个房间?”
“那倒是不用。”凤思吾悠然的坐在椅子上。
风清婉都这样了不仅没有学乖,三番四次的都要算计她,还给她准备了这么大阵仗,要是她现在揭穿了,保不齐她那个打不死的小强还会接二连三的继续动手,凤思吾向来不愿意给人这么多次机会。
再说了,这风清婉蹦跶的也够久了!
一击即中,是她大佬信奉的宗旨。
凤思吾勾唇:“本王妃倒是看看她有多少能耐,真是不自量力!”
*
另一侧的厢房,朱老夫人不坐在那里,一个中年胖子从窗户爬了进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朱老夫人在外养了多年藏了多年的一个私生子魏海。
惊的在沏茶的丫鬟差点叫出声。
“你悠着点儿!你来这么早做什么,不是让你半夜才来吗!”
朱老夫人急急的上前扶住魏海。
魏海咽了咽口水,一副猴急的色胚模样:“我哪里等得及啊!是不是现在就能上了?凤思吾那个小贱人我早就想试试味道了。”
“要不是因为你不成器,都四十多了还没发娶媳妇儿传宗接代,我也不会出此下策!那死丫头现在和夜凌寻关系不错,而且人也不好收拾了,要不是为了魏家香火,我才不帮你!”
朱老夫人瞪了魏海一眼。
岂料,魏海吊儿郎当的道:“娘,你也别说为了魏家才这么做,你不就是不服气嘛,二十多年前,你想将你那朱家生的宝贝女儿嫁给凤远恒做将军夫人。
谁知道人家瞧不上,愣是和你女儿的闺中密友凤思吾那个亲娘好上了,害的她悬梁自尽,你们对外还只能说是急病去世了的,你可是一直记着到现在吧?
凤思吾的娘死的早,你不就是把仇恨记在凤思吾头上吗,凤思吾要是被我玷污了,不管如何也不敢出声的,不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还得了啊?
夜凌寻不得砍了她?你到时候就能用这个拿捏她,要是这么一下她就能给我怀上个儿子,夜凌寻到时候就是帮老子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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