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范寅觉得凤思吾给他一种令人不得不听信的隐形威严。
真是奇怪。
凤思吾抿了抿唇才回头就对上夜凌寻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她吓了一跳,拍拍胸脯道:“你醒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啊?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夜凌寻咳咳的咳嗽着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边:“做亏心事的不是小六子他们么,你有什么好心虚的对着本王?”
凤思吾嫌弃的白他一眼:“我说的是吓人,又不是说我心虚。”
顿了顿,凤思吾反应过来道:“你刚才就醒了,事情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夜凌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稍稍动一下胳膊都疼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你不是盼着本王死了,你能和离?何必要让人把小六子他们关起来?”
凤思吾哼了声:“我是在为了我的百合,你说的对,要是你这个凌王殿下死了,我的百合怎么办?”
夜凌寻微微的点头:“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正说着话,范寅已经带着人将小六子他们的房间全部翻了个底朝天,还真让凤思吾说对了,翻出了两大箱的金元宝。
范寅进来了,看着夜凌寻醒来了,他赶紧跪下:“王爷,找到两箱金元宝!”
凤思吾走过去检查了一遍:“没有别的东西吗?”
范寅摇头:“没有,但是这两大箱子的金元宝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凤思吾又蹲下来在两个箱子周围敲了敲,忽而敲到一处空心的位置,她直接一拳过去,咔嚓,破了个窟窿。
范寅咽了咽口水。
好家伙!
凌王妃力气真是大的跟牛一样啊!
凤思吾抬头白了范寅一眼:“不要在心里骂我。我能听到。”
范寅噎了下,讪讪的扯了扯嘴角,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没有没有,属下就是觉得王妃您的……力气真大。呵呵。”
一般姑娘家家的不都是小家碧玉么,怎么到了凤思吾这,力道简直像是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
凤思吾轻嗤了声,把手伸进窟窿里掏了下,还真掏出一封信,她打开粗略的看了一遍递给夜凌寻:“泞王的人,不过也是最近才成了的。”
夜凌寻看了看,眉宇间有些锁紧。
小六子和林大夫这对师徒平日还算是老实,可就是有个不好的习惯,嗜酒如命,有点什么好酒那势必是豁出去都要去品尝一番的。
估计泞王那边是抓住这点了。
凤思吾指了指那封信:“他们一共欠了七千两的酒钱,而且都是欠的福寿楼的酒钱,这福寿楼是泞王的产业吧?这一看就有鬼!”
夜凌寻沉默了片刻,下令道:“严审小六子和林大夫!”
范寅领命。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小六子和林大夫都交代了,他们两确实是被下了套了。
他们在福寿楼喝酒跟人发生了冲突,一时间酒劲儿上头还把人家酒窖都给砸了,多少酒都算不过来,这七千两那是便宜了。
泞王就在那个时候恰如其分的出现,表示要他们帮忙做事,这样他就既往不咎。
不仅如此,他们还能收到两箱的金元宝当做好处费,不然就送他们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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