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凤思吾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那个……其实是……”
“又是猜的?”
夜凌寻揶揄的挑眉。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每次都能突然的知道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的?
夜凌寻脑海里蓦的闪过刚才凤思吾莫名就失了神的画面。
他想起每次凤思吾突然冒出一些惊人的猜测之前都会有这样的状况,虽然她后面都会补充上看起来听起来都很圆满的答案,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凤思吾咽了咽口水,灵光一闪:“这次不是猜的,是有真凭实据的。”
“哦?你说来听听。”
夜凌寻一副我就看你能说什么花儿来的欠扁样子。
凤思吾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是最普通的老百姓,二看他们的样貌还有手就知道他们平日里耕田劳作,生活艰辛穷苦。
三看他们卑躬屈膝明明儿子的坟都被挖了,可仍旧得一开始都得忍气吞声,那自然是毫无背景身份地位可言,这些我说的都对吧?都有证据可以看到吧?”
“是又如何?”
夜凌寻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挺愿意听这女人分析的,毕竟这女人凭着一些东西就能抽丝剥茧的推断出各种东西,他确实很欣赏。
见他同意,凤思吾又道:“可梁河一带住的都是富贵人家,即使不是日日住在这里,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比如王爷您这别院就在这里。
但是他们却大胆的将儿子埋在梁河边,还敢立碑,而且看那石碑也有些年头了,风化了不少,不然也不会随随便便的被风雨吹倒了。
不过王爷,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边住的权贵都没有让他们迁坟的?一般人都不愿意自己住的周围有坟墓吧,就算不害怕,那也晦气啊,更别说都是些最重视这些风水之道的权贵之家,是吧?”
闻言,夜凌寻面色微沉。
“王爷没有让他们迁坟那是王爷一年到头都不来这里一次,这里算是空置了,再说了,王爷也不会担心这些,所以不管根本没放在眼里。”凤思吾声音轻轻的,听着莫名的就多了几分神秘感,“但其余的人呢?难道都是么?”
夜凌寻剑眉微蹙:“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凤思吾眨了眨眼:“我想说明的是,既然他们敢迁坟到这里来,还有本事让权贵们忍着不吭声,肯定是背后有更大的人物下了命令的。
能让这些权贵们都忌惮的,除了皇上就是太后了,再看墓碑上的墓志铭有简单的介绍。
他们儿子在秋安殿做侍卫,那秋安殿不正是如妃生前住的宫殿么?这个我没说错吧?既然他们儿子是在如妃身边当差的。
那老妇人又说他儿子死于非命,那不就是被主子打死的啊?在宫里当差,命就是捏在主子手里的,生死那都是由主子的。
再者说,当年如妃也是皇帝的宠妃之一,别人就算要动她的人,也怕是不能够吧?这些可都是实实在在用证据推出来的,实证。”
不得不说,夜凌寻这个时候确实有点佩服凤思吾了。
这女人不仅脑子好使,就连观察也尤为细微,那块墓碑凤思吾也就只看了一眼,还是侍卫搬进来的时候,他倒是没想到凤思吾一眼就记住了上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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