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龙威不允许人挑衅,他平日得受着夜凌寻的气,那好歹是自己儿子,他做老子的要靠着儿子撑场面,御外敌什么的,自然什么都忍着,可不代表儿媳妇儿也能踩在自己头上,虽然说儿媳妇儿也有个牛逼的爹!
凤思吾丝毫不惧,淡淡的道:“皇上何必动怒呢,若是想听我附和您的话,我当着夜凌寻的面儿就能说了,可我请您帮我把他支开了,为的不就是给皇上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么?共赢不比两败俱伤来的要好?”
闻言,皇帝深深的盯着凤思吾看,越看越觉得心惊。
这凤思吾确确实实的不一样了,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神,又灵又精,跟以前很是不一样。
皇上眉头紧紧的拢起:“这么大的口气!好,朕倒是听听你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推人出来顶包。”
凤思吾轻声道,“此事凌王殿下清楚,皇上自然也清楚,既然都这么清楚了,皇上还想要力保那一批人,可就难了,毕竟事情都传出去了。
今日凌王抄了那处宅子把所有人都带走了,虽然时间尚早但是不少百姓都看到了,怕是现在都一传十十传百了,就算皇上要堵悠悠之口,也是难上加难。”
高昌帝脸色微沉,但是没有打断她,凤思吾知道他是听进去了。
凤思吾又想了想才道:“而且凌王这人向来公正严明,这样的事在他眼皮子下竟然发生了这么久,若是真的执意将那些人给放了,怕是凌王不会服气,再顺藤摸瓜各种捣鼓,说不定还会牵连出来别的,到时候不是得不偿失吗?”
高昌帝心里一紧:“所以,你的两全其美的法子就是推人出来顶包?”
“难道这不是咱们惯用的方法吗?”
凤思吾微微一笑,上前给高昌帝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而且也不算顶包,不过是清掉一些没有用的人罢了,皇上,您想留着他们,是觉得他们于你是能够辅佐江山社稷的功臣。
可这些年,安稳的日子早就将他们的能耐磨的也差不多了,虽然我不涉及朝堂的事,夜凌寻也没跟我说过什么,但是纵观城中百姓的日子就能知道,那一群人现在基本上都是酒囊饭袋,要他们何用?
皇上事多繁忙想不到,但是我平日里闲的无事就会在街上乱逛,看到的不少,就说负责织造的孙大人,城中的很多纺织加工的商铺那都是他在管理,这本应该是好事。
可我上回去翻阅应天府的卷宗,看到不少百姓告状的案子里,就有从孙大人管理的商铺买到的成衣穿在身上出疹子或者引起疾病的,皇上知道么?
再说,翰林院张大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我听闻泞王和宣王还有其余的皇子公主,都在他那边研习功课,他还在宫外开设了学堂。
但都这么多年了,他教出来的门生为何没有一个中了状元的,别说状元了,秀才都没有,再看泞王和宣王。
就算皇上喜欢他们宠爱他们,但是也不能否认,他们就是被教坏了,那这样的张大人还有何用?难道皇上不怀疑这些个所谓的重臣在一步步的摧毁皇上辛苦守护的江山社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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