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愣,虽然心里不忿,但在外头也得行礼:“属下参见凌王妃。”
凤思吾又将面纱戴回去,指了指前面的宅子:“那白公子是梅音柔的什么人?梅音柔不是个孤女吗?哪里来的弟弟?”
侍卫压低声音开口道:“王妃,秋阳郡主是孤女没错,但白书之是她的书童,她一直把白公子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
啊,就是个书童啊。
凤思吾点点头,算了,那她没有兴趣,她更感兴趣的是赶紧洗刷冤屈。
她现在身上有伤,去将军府估计搞不定二夫人,折中一下,去黔陵碰碰运气。
这么打算着,凤思吾抬步要走,那宅子正巧开了门,有人急匆匆的奔出来,凤思吾下意识的往里头看过去。
好家伙!
凤思吾倒吸一口凉气。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宅子里一棵梧桐树,树枝上挂着怕是有上百个跟夜凌寻那个钱袋子上一模一样的穗子!
嘶!
凤思吾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把抓住那个想要走人的侍卫,指了指那些迎风飘摇的穗子:“为什么那一棵树有这么多穗子啊?不是说那个穗子的结绳法子是如妃娘娘独创的吗?”
如妃都入土了,夜凌寻还禁止别人用这种穗子,怎么这里有?
那侍卫明显很是不耐烦不想回答,但因着身份关系还是开了口:“回王妃的话,那穗子当初是如妃娘娘制的,如妃娘娘只教了秋阳郡主,所以秋阳郡主也是会的。
秋阳郡主生前制了不少这些穗子挂在梧桐树上,还坠了铃铛,风一吹过不仅穗子飘摇,铃铛也会轻轻的作响,好看又轻盈,白书之也很喜欢,所以王爷就一直让那个保存留在那里,时不时会有下人去摘下清理上方的尘土再重新挂回去。”
嗯,还挺有情调。
凤思吾眼睛眯了眯,闪回的片段是带血的白玉簪子,那白玉簪子看着虽然是好玉,但款式比较合适年轻人,应该不是如妃娘娘所佩戴的东西。
既然不是如妃,那就应该是梅音柔?
毕竟这里穗子可都是梅音柔制成的,是不是意味着她要进这宅子去才能找到线索?
这么想着,凤思吾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一棵梧桐树,正好一阵风吹过,树上的穗子在随风摇曳,不知道为什么,凤思吾看着看着只觉得有几分晕眩。
猛的,凤思吾晃了晃脑袋,忽而像是想到什么,看向那个侍卫道:“那个白书之得的是什么病?”
侍卫撇撇嘴,心里吐槽了几句才道:“这属下也不知道,这几年王爷请了很多名医给他诊治,都是说惊吓过度,失了心神,气虚……”
凤思吾顿时明白了。
呵,有人在布局啊,这局布的还挺大的,一点点的要磨死这个书童。
不过是一个书童而已,什么人要弄死他?
是不是这个书童知道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那梧桐树的方位还有上面帮着的穗子,再加上的各种铜铃铛,那应该是个阵法,一个迷惑人心智的阵法。
如果凤思吾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能触发这个阵法的只有那个书童,他的房间里或者是他的身上定然是有什么东西与这边的穗子铜铃铛对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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