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九王妃果然不会骑马,还是赶紧下来吧,不然一直丢脸,九王府眼看着就要输了。真不知道九王爷娶九王妃到底是长脸还是尽是丢脸的。”
“看戏看戏,不要说话。”
“说不定人家九王妃只是保留实力呢?之前簪花会的时候,九王妃还不是赢了?一开始哪有人觉得她赢?所以我觉得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那么早,不然到时候结果又令人诧异。”
“。。。。。。”议论声格外响,内容各不一样,声音此起彼伏,就没有停止过。
眼见着已经落下了半圈,秦烟勾唇,她伸手朝战马的背上一拍。果然下一瞬,战马就像是闪电一般直接冲上前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原本还是在后面的战马,却突然猛地直接超过了其他人,甚至将顾婉柔甩得格外远。
“啊!太刺激了,九王妃果然不一般。”
在众人屏息观看的时候,秦烟带着战马,穿过了各种考验,不管是火球还是荆棘之地,每一个环节,战马都是第一个到达完成,直至后面战马背着秦烟完成了所有的项目,站在了终点线,其他人还没有过来,甚至有人根本就没有完成考验,直接在入口处倒下了。
众人惊呆了,根本没有人发出声音,因为刚刚的几幕简直太过刺激。
傅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羡,他没想到秦烟的骑术竟然也如此之好,看来她的骑术比他得还要好,果然啊,如若得到秦烟的话,定然能够助他一臂之力,他还会愁登不上帝位吗?如若秦烟当他的王妃,他的七王府肯定能够更为强大。
“九弟,九弟媳看着还真是厉害,一点都不像是不会骑马的样子,昨日我还以为她不会骑马。果然是天资聪慧。”傅焱夸赞道。
谢景渊心里格外得意,但是面上却是保持着淡定,让人看不清真实的情绪,他轻咳一声道,“大抵是王妃格外聪明,所以我不过是简单的指点了一下而已,她今日就会了,只能说我与王妃是格外能够配合的。”
傅焱被谢景渊说的话给弄得有那么一丝丝无语,果不其然,傅焱的脸直接黑沉了下来,看来他的九弟对秦烟也上了心思,这还真是有些难办,只能说九王爷已然是他的眼中钉,如今要想得到秦烟,还得将九王爷给除掉。
马球赛的结果不言而喻,众人都能够看到结果,所有队伍,只有秦烟一骑绝尘,自然而然是九王府胜利。
秦烟准备将战马给牵走,毕竟这是外祖父留下来的,而且她年少时候还给战马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名为“小旋风”。
她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它,又怎么可能不带走,所以她得将小旋风一起带去九王府,好生安顿,不能让小旋风在外面受苦受累。
“等等。”卫姝脸黑沉下来,快步走到秦烟的跟前,伸手直接拦住了秦烟,不让秦烟走。
秦烟好整以暇问道,“郡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也想向我展示一下你的骑术吗?”
卫姝指了指秦烟身边的战马,呵斥道,“这匹马是不能带走的,你怎么能够随手就将东西给牵走?这不是小偷行为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在乡下长大都养成了什么习惯,但是你现在就不能够做小偷行为。不然丢的可是九皇兄的脸面。”
秦烟皱了皱眉,她瞥了眼卫姝,心中不由暗道,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不明白卫姝还能够想出什么话可以说的。
冷漠地看着卫姝,秦烟呵笑一声,“所以呢?郡主殿下是准备让这匹战马被杀了吗?还是说你这个人有特殊的嗜好,喜欢吃马肉不成?”
这端,周季听到比赛已经结束,便拿了秦烟的外衣准备拿去给秦烟穿,可这堪堪经过谢景渊身边时,却被谢景渊拦住了去路。
“九王爷。”周季有些不解地出声。
谢景渊话没有说,而是伸手从周季手中将秦烟的外衣拿走了,从而在周季惊讶的眼神中,提步朝那端的秦烟走去。
秦烟瞧见了谢景渊,她眉眼间立马浮现笑意。
顾婉柔自然而然也瞧见了谢景渊,尤其是瞧见谢景渊手中拿着秦烟的外衣,甚至还帮着秦烟披衣裳,顾婉柔的目光便立马集聚厌恨。
怎么可以这样!九王爷一向都是清冷的,还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上心过,可偏生,九王爷一直都在为秦烟这个女人打破原则,好像从前所有人都觉得九王爷不会做的事情,此刻却被九王爷做了,而目标只有秦烟一个人。
她怎么可能不嫉妒!明明她才是最适合九王爷的人!
“王爷。”秦烟当着卫姝的面,笑着出声,“王爷,阿烟想要这匹战马,而且阿烟还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小旋风,你说我可以将这匹小旋风马带回九王府吗?”
谢景渊早就猜到了秦烟为何会如此喜欢这匹马,想来这匹马应当就是柳家留下来的。
“好。”谢景渊点头答应。
卫姝和顾婉柔脸都黑沉下来了,尤其是卫姝,她低咬着唇瓣,格外不高兴,可是却又无能为力,眼睁睁瞧着谢景渊牵着秦烟离开。
“九王爷和九王妃也太般配了吧?简直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有人感叹出声,“怪不得九王爷能够康复如此快,只能说我们九王妃不仅仅是祥瑞,而且还是个什么都会的祥瑞。”
秦烟听见有人称自己为祥瑞,不由撇了撇嘴,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真是难听死了,不过瞧着大家都在夸赞她,秦烟心里倒是高兴得很,也就不计较了。
二人回了九王府,一起用过膳之后,秦烟特别热情地勾着谢景渊,她眉眼弯弯出声,“王爷,阿烟给你讲故事可好?你不是说前些日子没有休息好吗?总是睡不安稳?我和你说,这讲故事绝对有安眠的作用,不信的话,你便试试看。”
秦烟已然做好了要为谢景渊催眠的准备,就等谢景渊能够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榻之上了。
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想来又是想出了什么法子来对付他。看这架势,莫不是想要为他催眠?
“好。”谢景渊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