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也是好事。”
贾平安依旧是无情无义的模样。
老鸨无计可施,想到自己的摇钱树疯魔般的在琢磨什么诗赋,就哭道:“贾参军你一番话害了冬至,如今外间渐渐不闻冬至之名,再出来时,哪还有她挣钱的地方……”
到了甲字二号房外,贾平安刚想叫人冲进去,却听到了些动静。
“用力打!”
“拧啊!为何不拧?”
“你别这样,奴怕。”
“快拧,你不拧某可就动手了。”
“你要干啥?奴……奴不是随便的人,嗷……”
“钱,给你钱,别叫唤惊动了人,堵住嘴,对……”
“……”
卧槽!
贾平安听到这个动静,不禁深切怀念着那些老师的教导。
他指指里面,包东示意就是谢青。
老鸨却忍不住了,准备叫骂。
贾平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附耳道:“别出声。”
老鸨身躯扭动着,等贾平安松开手时,她恼怒的道;“贾郎你好狠的心。”
贾平安摇头,当听到里面的动静大时,就低声道:“踢开门后,你就叫嚷,切记了。”
他使个眼色,雷洪准备踹门。
可李敬业更快。
呯!
他奋力一脚。
门不见了。
房门被这一脚直接踢飞了进去,从跪在床上的谢清的身侧飞过去,撞在墙壁上轰然落地。
谢清赤果果的,手中拿着一块小板子,缓缓回头。
女妓身上有几处淤青,嘴巴被堵着,但手脚却是自由的。
床上丢着一个打开的包袱,里面是绸缎。
那女妓大概就是看在绸缎的份上,这才忍着没反抗。
辣眼睛啊!
贾平安怒道:“死变态,打!”
瞬间谢青就被拳脚淹没了。
贾平安回身对老鸨微微一笑,“冬至在何处,某去一见。”
老鸨恨不能亲他一口,欢喜的道:“贾郎随我来。”
“有个条件。”贾平安低声道:“谢清此事先别说,晚些再实话实说。”
不坑几个人他怎么会甘心。
老鸨拍了他的胸口,娇嗔的道:“贾郎你好坏。”
哎!贾平安马上就想到了一个画面:官人你好坏!
“咱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稍后敲开了冬至的房间,当见到贾平安时,冬至先是茫然,然后惊喜的蹦跳了一下,“呀!竟然是贾郎。”
贾师傅暗自提醒自己:要淡定,淡定……管好自己,莫要被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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