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行,却本能地觉得,他一定以为我醉了,他不想占一个喝醉了的人的便宜。我没有胆量再来一次,由着他给我盖好被子,离去。
第二天,太阳晴好。
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晴好,因为有了证据。我和麦小玲约好了,拿着证据去告倒代娇娇,今天就去报警。
代炎彬很早便离开了,在我没醒之前。我只能打电话跟他通气,他表示支持我们的做法,并且告诉我们,警察局那边他已经打过招呼,只要我们提交证据很快就能立案侦察。
跟他说话时,我慕然想起昨晚那火热的画面,脸热辣辣的烫起来,挂了电话好久却还在发呆。
“喂,没事你红脸干什么?”麦小玲从背后拍了一下我肩膀,叫道。
我捂了脸装嘴硬,“谁脸红了。”
“就你,你脸红了。”她取过镜子来照我。镜子里的我面若桃花,又美又艳。
“坦白交待,你和代炎彬,嗯?”她做了个“在一起”的手势,我的脸皮又挂不住了,“没有,还早着呢。”极快跳开。
“我看呢,怕是不早了吧。”麦小玲啃起苹果来,那眼神儿是一副什么都看得透透的样子。我也不再狡辩,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你们……谁先表白的?”她好奇心起,追着我问。
我摇头,“我们……谁都没表白。”
“不会吧。”
“是……真的。”
我昨晚的主动算不算表白?唉,只可惜了,这些事也只有醉了才敢做。我在心里烦乱着,不知道如何揭破那最后的一层窗户纸。
“要不,你写封情书给他吧,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以代炎彬对你的好,怕你们这间连纱都没隔了。”
“情书?”麦小玲的话提醒了我,我箱子的最底层还压着给他写的十几页情书。为什么不把这些寄给他呢?
“这些事,等把代娇娇送进牢里去再说吧。”代家对代炎彬的穷追猛打让我意识到了他们的无情,惩罚代娇娇这件事便也不再忌讳着代炎彬为难了。我之所以这么决定,只是想在喜事临门的时候再添一喜。
当然,在我幸福之前要先让麦小玲的事有个说法,这样我才有资格寻找自己的幸福。
提到这件事,麦小玲也迅速转移了注意力,跟我讨论了起来。
讨论的结果是,我一个人去警察局,麦小玲要去监狱看巍然,顺便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他。
我们分头行事。
为了赶时间,我选择坐出租车去警察局。才驶出去几分钟,就给突然横过来的一辆车给挡住。出租车及时刹车才没有发生车祸,我吓得冷汗都滚下来,出租车更是气得探头出去骂人。
对面车子的车门打开,走出来的却是代名权。
他僵着一张脸,脸色泛着异样的白。他走过来就拉开了我的车门。
“有什么事吗?”我警惕地看着他,不由得拢紧了怀里的包包。
“我们谈谈。”他伸手就捞住我的臂,顺手甩了一百块钱给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一看苗头不对,一踩油门就跑,丢下了我。
“要谈什么?”我挣扎着,问。
他把我押进了自己的车子,朝另一个方向驶去。我紧张地握上了门把,“代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
他没有吭声,但脸板得有些可怕。我见多了他笑面虎的样子,咋见这副模样还真有些害怕。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