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而且也偿过了。坦白说,我不想偿第二次。”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份资料撕得粉碎,最后扔进碎纸机。
“好了,段总。”我朝他摊开了手。
我的主动退步让他满意,他甚至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余朵,你是一个很有气量的女人,我欣赏。那么,再见。”
“再见。”
事情,算是圆满解决。等到段实言走出去,我才敢缓缓出气。我知道撕掉资料这件事自己冒了多大的险,但如果我不这么做,段实言不会相信的。现在口说无凭,就算我哪天真说出他的事儿来,他也可以反驳。
走出来,我看到经理在外头徘徊。
“怎么?又给谁做狗腿了?”我走过去,不客气地问。
他的脸然略变,“余朵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大家都是关心你。”
“大家?”我偏过头去看他,“现在可以向我解释一下,这个大家都包括谁了吗?”
他的脸上浮起尴尬,没有回应。
我自嘲地笑了起来,“那么,至少得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和代炎彬以及蒋正国勾搭上的吧。还有,他们用了什么方法让你言听计从,给我介绍了那么多的优质男。”
我这些不客气的话弄得他下不了台,脸都僵了。
“勾搭都用上了?余朵,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蒋先生的确找过我,说以我的名义给你介绍对像,但我没有收过他们任何好处,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些男人不错,配得上你。”
他的话我信。他并不是一个坏心眼的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我心里清楚。
我轻轻含首,“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以后不要给我介绍了。”
“女人家总要结婚的,多介绍就多条门路,我不知道余朵你为什么会这么反感。”经理对于我的不领情十分不解。
我蔫蔫压下头去,“因为……代炎彬是我的前夫。”
“啊?”经理给吓愣了。
“所以你明白我不能接受的原因了吗?”我对着他笑,希望他能轻松一些。
这次,换成他苦笑了,“你这么一说,我越发不敢追你了。”
“不敢追就做闺蜜呗。”自从麦小玲跟巍然回了老家后,我身边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了。
我的话说他意外,“你还能接受我做闺蜜?”
“你对我从来没有坏心不是?”
“那倒是。”
那天,我和经理,吴为农,成为了闺蜜。
我没想到代炎彬会亲自来找我。其实想来,我们已经没有了能够产生交集的事情。
当前台告诉我有人找,而我走下去看到的是他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他却早走过来拉住了我,“我们好好谈谈。”
在前台人来人往之处,挣扎显然不理智,我硬着头皮跟着他进了二楼的咖啡厅。他坐下,我却站着,“有什么事儿你快说吧。”
我一副很忙的样子,其实是不敢跟他久呆。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离婚了,就连一起坐会儿都不愿意吗?”
“怕人误会啊。”我故意开玩笑,眼睛却莫名地红了。我恨自己太没出息。
他再次握住了我的手,“余朵,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而我,是把你当妹妹一样照顾。所以,不要拒绝我对你的好,可以吗?”
“妹妹?”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眼泪就莫名其妙地蹦了出来,我朝他露出了嘲讽的表情,“代炎彬,我们的离婚证可还放在我的抽屉里,如果我是你妹妹我又曾嫁给你过,那我们算什么,乱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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