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想逃的,但看他那么痛苦的样子又停了下来。
他拧紧了眉头,“余朵,你打算让我断子绝孙吗?”
原来,我刚刚起身时踩到了他……那儿。
脸,轰一下子再次红透,几乎能滴出血来,我几乎捂着脸跟他说的对不起,然后跑进了房间。
晚饭时间,是船来敲的我的门。
“代先生在甲板上弄了烧烤,让您过去。”
“哦。”提到代炎彬,难免想到上午发生的事情,我的脸再一次红透。捂着脸,我走出去,果然看到代炎彬一身白衣坐在甲板的椅子上,面前架了个炉子。
甲板上不是他一个人,船长也过去了,坐在他对面。有了船长在就不再那么尴尬,我跟着走过去。
“吃点垫肚子。”代炎彬递过一根玉米棒子来,给我。玉米上抹了油和调料,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诱得我馋虫都出来了。
“这是你烤的?”我问。
他点点头,“看看好不好吃。”
我咬了一口,味道纯正,香而不腻,“好吃。”
他的长指在架子上转动着,那么漂亮的手指,落在架子让总会让我升起大材小用的感觉。即使在烧烤,他都优雅得像一位绅士,骨子里透出高贵。
“喜欢吃还有很多。”他道,用盘子又为我装了几样,有鸡胗,鸡软骨和韭菜。
“不是国外的人都不吃内脏的吗?”对于他递来的鸡胗子,我表现出了十二份的好奇。代炎彬长年在国外住着,理应适应外边的生活。
他勾了勾唇角,“对于没有吃的人来说,这可是荤菜。”
没有吃的人,指的是他吗?我知道他在国外过了一段落迫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
“你……母亲过世后,没找过代家人吗?”
“找他们做什么?”微微一愣后他才问。
“终究,你是代宁峰的弟弟,你出了事他得帮忙啊。”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这终究是他的私事,我也不好再往下问。我们三个一心一意烤着美食,就着啤酒,一时间觉得生活惬意无比。
吃完烧烤,我的肚子撑得鼓鼓的,满嘴喷出来的都是肉香。心满意足,商定好第二天的行程,我带着好梦上了床。
天才蒙蒙亮,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捡起手机看到的竟是家里的号码。
“喂?”我带着惊喜出声,想着出现的会是爸爸还是妈妈的声音。
“朵朵,不好了,你爸生病住院了!”那头,传来的是我妈急切的声音,带着哭腔。
“到底怎么回事?生了什么病?”
“你回来再说吧。”妈妈不肯说,只这样道。
原定的计划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中断,游轮只能打道回府。
“需要我陪同吗?”代炎彬把我的不安看在眼里,问。
“还是不用了。”我摇头。他上次能去看我父母已经感激不尽了。“你还有工作,忙自己的吧。”
“……好。”他虽然不放心,但估计是真的离不开。“这样,我派个司机送你过去。”我本想再客气一下的,但眼下我爸的病情况未知,我恨不能马上飞到他身边,没有拒绝。
下船后,代炎彬给我买了些路上要吃要喝的东西,司机到来,载着我直奔老家。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代炎彬上了出租车。
在煎熬中度过几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父亲所住的医院。我急急忙忙跑到医院里,边跑边给我妈手机上打电话。我妈在医院的走廊里将我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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