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演戏呢,前一分钟还在骂我,这听到你汽车声音就马上嚎哭起来了。”莫宛溪回答。
“为什么要骂你?”贺煜城问。
“她说她们家小姐看上了你,说我霸占了你所以要给我好看,最好是让我滚蛋成全她们家小姐的心思。”
莫宛溪说的是真的,贺煜城却不太相信,以为莫宛溪开玩笑,伸手搂住莫宛溪的腰,“别闹!”
“我真没有闹,事实就是这样啊。”莫宛溪正色说。“陆子涵和这个英姨是特意为了你才跟到这里来的,那个陆子涵啊一直想要勾-引你呢。”
楼上嚎哭的英姨听见莫宛溪堂而皇之的告状,心慌得不行。
她自问挑衅时候没有把柄被莫宛溪抓住,莫宛溪没有证据,就靠一张嘴说,翻不起什么大浪。
英姨心里想着稳定心神,嚎哭着下楼来也跟着告状。
“莫小姐说谎,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离谱的话?”
“不承认了是吧?瞧瞧你这副变脸的样子,是去四川学的吗?”莫宛溪嘲讽的看着英姨。
“我没有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看贺煜城嫌恶的目光,英姨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七少,我知道我和我们家小姐在这里给您添麻烦了,我很感激您收留我和我们家小姐,莫小姐是您的女友,她就算对我做再过分的事情我都不想追究的。”
“哟呵,不追究?你这样宽宏大量啊?”莫宛溪眉毛一挑。
“你不想追究可是我想追究啊,来来来,咱们好好的聊聊,聊聊为什么你和你家小姐会前后脚的跟着我们来到这里,为什么那么巧你们会遭遇抢劫,你刚刚不是那么理直气壮的说你们家小姐要做第三者抢我男人吗?怎么现在突然怂了?”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莫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胡说八道啊?”英姨叫屈。
“七少,莫小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我们家小姐来这里她就有些草木皆兵的,对我们家小姐一直很提防,连带着对我态度也非常差。”
英姨喘口气,“这不,我们家小姐跟着您去工作后,她就更加的不安了,故意找我说莫名其妙的话,说我们家小姐来这里不安好心,就是为了勾-引你,我们家小姐知书达理,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知书达理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不是有句话说一肚子男盗女娼吗?你们家小姐什么东西你自己不清楚?”
“宛溪!”贺煜城皱眉。
见贺煜城皱眉英姨心里暗喜,莫宛溪这样口无遮拦的,正常人都不会喜欢的,贺煜城这是因为她的无理不高兴了吧。
她马上趁热打铁,“莫小姐怀疑我们家小姐和您的关系,处处针对我,我这不就为我们家小姐辩护几句吗,她就不乐意,故意为难我,七少您看我脸上的伤痕,是莫小姐刚刚打的。”
英姨指着自己脸上莫宛溪打的掌印卖惨,贺煜城没有说话,目光看向莫宛溪,“宛溪,你打了她?”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打她?这个老刁奴,为了自己的主子无所不用其极,自己扇自己耳光想要栽赃我,”莫宛溪否认。
莫宛溪竟然不承认打她,让英姨有些懵,“你敢做不敢当?”
“我没有做为什么要承认?”莫宛溪翻了一个白眼。
莫宛溪不承认打自己让英姨有些猜不透了,不是说有监控的吗?莫宛溪既然打了自己监控肯定也拍下来了吧?
那她就不怕自己提到监控调监控打脸吗?还是压根就没有监控她刚刚是骗自己的。
如果是这样她刚刚岂不是亏大发了?英姨心里想着也不敢提出调监控查看。
“我怎么会自己打自己,我又不傻?”
“你不傻,是太精明了,像你这种在豪门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自然早就把豪门那一套把戏吃透了,怕我揭穿你们的真面目,所以故意栽赃我,就是想要蒙混你挑衅我的事情,不是吗?”
莫宛溪颠倒黑白的功夫让英姨气得不行,她不敢调监控,就只能揪着莫宛溪打她,污蔑陆子涵和贺煜城有染说事情。
英姨把自己能说的都说了,就指望贺煜城会生气,可是贺煜城只是皱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这戏也不少,贺煜城看着莫宛溪和英姨斗嘴头疼不已。
他自然不会去帮英姨教训莫宛溪,可是也不能就这样看着她们吵,这当口一直旁观的阿龙开口了。
“吵什么吵,别吵了,没有看见我们家少爷头疼吗?你说莫小姐打你,到底什么情况我们调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
“调什么监控啊?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话相信她啊?”莫宛溪不高兴了,瞪着阿龙。
看莫宛溪不愿意调监控,英姨马上来劲了,“莫小姐你不敢调取监控是心虚了吗?你就承认打我吧?我看在七少的面子上也不会追究你什么的。”
“呵呵!我心虚?不存在的,既然你要找死,那就让你死彻底一些。”
阿龙去调取监控,莫宛溪抱着手看着英姨冷笑,看着莫宛溪冷笑,英姨心里又开始发毛。
这个小贱人刚刚收拾她时候脸上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不会这次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她心里忐忑不安,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很快陆子涵和贺叔回来了。
陆子涵一副病歪歪的样子,进来贺叔就马上解释,“少爷你刚走陆小姐就醒了,这不听说英姨和莫小姐发生了冲突,她非要回来看看。”
“我们家贺七前脚一走你后脚就醒过来,陆小姐这醒得太巧了吧?”莫宛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陆子涵。
莫宛溪这话摆明了是在说陆子涵装,陆子涵也不接话,目光看向英姨,一副受惊不小的样子,“英姨……你这是怎么了?”
“我被莫小姐打了!”看见陆子涵和贺叔来英姨底气足了,马上就开始表演起来,“莫小姐说你对贺七少图谋不轨,对我横加指责,我分辨了几句,她就动手了。”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离谱?”陆子涵说话断断续续的,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