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寒只得停下脚步。
从管家给他打电话,喊他立刻回家一趟起,他就明白自己回来后会面临的遭遇。
“我昨晚跟你怎么说的?”战老爷子手持着戒尺,满脸怒气地瞪着站在门口的战时寒。
战时寒回答道:“您让我留在医院照顾徐轻言。”
“你是怎么做的?”战老爷子问。
“我去陪蔓儿了。”
战时寒的话音刚落,就被战老爷子手上的戒尺打在了后背上。
战老爷子下手很重,那一戒尺打下去,战时寒只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身子往前倾了一下,紧接着,又稳稳地战好。
“你竟然敢扔下言言去陪徐诗蔓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言言有多惨?她是为什么受伤的?是为了我吗?是为了你啊!”战老爷子说着,又在战时寒的背上重重打了一下。
“老爷子!”管家看着,急坏了,“这家法可使不得呀!战少眼睛才复明,现在还在调理身体!您若把他打坏了,最后心疼的,不还是您么?”
“我就是要打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战爷爷气得手都在发抖,“那个徐诗蔓有哪里好?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她就那么刚好的发烧?那么刚好的打电话给你?她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你照顾言言啊!”
“蔓儿不是那种人。”战时寒的语气很坚定,“更何况,就算她要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我许诺过她,而且,也不会有异心。”
“好一个不会有异心!”战爷爷连续打了战时寒好几下,“你把出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清新脱俗!你觉得自己没错?是吧!那我就打到你错了为止!”
“老爷子!消气!您消消气啊!”管家边阻拦边扶住战老爷子,“少爷肯定是被徐诗蔓那个女人给蒙蔽了!您别和他计较!打坏了少爷,也打坏了您啊!少爷,你就快服个软吧!不然,老爷子真的又要气病不可!”
战时寒看着爷爷气极了的脸色,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着他,让他的眉头紧紧拧住。
经由爷爷提醒之后,他才发现,昨晚,自己的手机关机了。
更何况,还有人打着他的名义,将照顾徐轻言的护士给撤走了。
究竟是谁在针对徐轻言?
真的会是徐诗蔓吗?
战时寒不信。
分明,他的蔓儿是那么善良、温暖的一个人呢!
“我没错。”战时寒咬着牙,“爷爷,是您强行将我和徐轻言绑在一起。您有没有问过,或许,她根本就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你。。。。。。”战爷爷指着战时寒,“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今天就用战家家法伺候你!看你到底有多硬气!”
战时寒挨打的事情很快就传到徐轻言耳里。
是管家派人来通风报信,希望一定要将徐轻言请过去。
毕竟,依着战老爷子的脾气,此刻,能救战时寒的,就只有徐轻言了!
徐轻言神情愣了下,随即,便道:“关我什么事?”
他可以将她抛下不管,她自然也可以将他抛下!
“太太!”保镖急了,“您可以不知道战家家法!它是用长五十厘米,宽三指的戒尺打后背五十下。基本上挨完家法的人,都得在床上躺好几天!”
徐轻言有些不忍心,“这也。。。。。。是他自找的吧?”
更何况,他毕竟是战爷爷的亲孙子,爷爷还会打死他不成?
她是这样劝自己的。
可是,却会不由自主的担心。
那爷孙俩的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差,两头犟牛凑在一起,还能好?
“太太,您就去救救少爷吧!”保镖恳求道,“您救了他,他定要承您的情,能让战少欠人情的,可不多!”
“那。。。。。。我就去看看吧。”徐轻言轻声,“我只是想去要个人情而已。”
保镖欣喜若狂,赶紧推着徐轻言就要去战家。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要去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