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爷子见此,不再执着,只是说:“你会挨打的。”
云盛无所谓的耸耸肩,作为师父父的徒弟,就是得抗揍!
侯朝阳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最讨厌陆酒的吗?”
听说当年陆酒追云盛,没追到,还给他下了点药,差点就强上了。
那次陆酒被打的半死,后来就老实了,云盛看到她,也是跟见鬼一样,躲着。
云盛不客气的反驳:“我还听说你喜欢男的呢。”
陆酒见他们要吵起来,抬头看他们:“云盛你先回家,爷爷你们也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厉老爷子看了眼陆酒,不留下添乱,他说:“有事情就喊一声,朝阳也在外面等着,别一个人硬撑。”
云盛谄媚的笑着:“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啊,就是躺棺材里,我也立马诈尸,蹦过来。”
陆酒扯了扯嘴角,挥手赶人。
厉老爷子他们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虽然厉北承已经稳定下来了,可为了安全起见,陆酒还是守在床边,不睡觉,也不离开。
她就那样坐着,静静的看着昏睡的厉北承。
她看着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就这样,守了他一夜。
天大亮,外面的阳光,从窗户投射了进来。
厉北承睁开眼,就是看到陆酒坐在床前,她的身后是万丈光芒。
看着她,看着客房的环境,厉北承皱起了剑眉:“昨晚,我发病了?”
陆酒看他醒来,给他倒了水:“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厉北承赶紧坐起来,担心的看着她:“有没有伤到你?”
他不记得病发的时候,都发生什么事情。
但他知道,一旦病发就是六亲不认。
曾经,他就把爷爷给打了,爷爷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
陆酒看着他,摇头:“没有。”
她递出水杯:“喝点水,还有哪里不舒服。”
厉北承不相信,接过水杯放下,然后拉着陆酒站起来,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没有大伤。
但是,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红痕,顿时喉头一紧:“我又掐你脖子了?”
不仅是脖子,连锁骨上都有,不是那种特别的淤青,还有点红红的。
陆酒低头看了一眼,想到昨晚的场面,小脸一红:“没有。”
厉北承不相信的看着她,很是懊悔:“对不起,我……”
陆酒打断他:“真不是掐脖子,是……是……”
她羞于启齿的低着头,低低的说:“是你亲的。”
厉北承愣住,完全无法想象,毕竟这么多年,他发病无数次,都是狂躁打人。
至于亲人,真是第一次。
而他,还什么都不得了。
厉北承心中懊悔,懊悔差点伤了她,懊悔他竟然不记得这样的事情。
厉北承不再提这件事,看着她问道:“昨晚吓着了吧?”
陆酒压下脸红,抬头看他,轻轻摇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侯朝阳进来给你看看,没事我们就下楼吃饭。”
对于差点被强迫的事,陆酒是有些害怕的,她不喜欢这方面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