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俯卧撑之后都显得有些吃力。
可一中的军训就是铁的纪律,定了的规则就必须执行到底,教官不喊停,谁也不敢放弃。
渐渐的,有女生开始哭了。
这帮新生们突然体会到一种紧密的团队感,与他人替自己受过的负疚感。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突然盘旋上每个人的心头。
程叙和叶申艰难地做完最后几个俯卧撑,倒在了地上,女生们赶紧送上了水。
久安看着程叙,也快哭了,要不是自己这么拉跨,他们组可能根本就不用受罚。
可刚才那么多女生抢着给他送水,自己还不好意思动,甚至连脚都没迈一步,久安更内疚了。
下午的游戏结束,大家又被耗空了血槽,拖拖拉拉地往宿舍走。
“过二十分钟你到二楼伸缩门处找我,你知道是哪儿。”
久安正一跛一跛地往回走着,程叙突然从身后冒出来,丢下这句话。
久安一时发懵:“有事吗?又要藏什么吗?”
“……”程叙语塞,“别把人想得这么坏,你来就是了。”
说完,程叙快步向男生宿舍走去。
久安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回到宿舍,久安终于得空把裤子挽起来,仔细看看伤口。
果然像程叙说的那样,膝盖紫青色一片,还混杂了不少沙土。
“呀,你这膝盖怎么成这样了?”余雯雯惊讶地问。
“应该是袋鼠跳摔的。”久安有意隐瞒了“鸭子步”的事儿。
“这怎么办?这伤口能用水洗吗?”
“应该得用酒精消毒吧?咱这有酒精吗?”张烨问道。
“没呢,知道军训苦,但万万没想到会受伤啊,谁准备那个。”余雯雯嘟囔道。
“你休息会儿,我去教官那儿问问有没有消毒的吧。”洪陶说。
“太感谢了。”久安感动极了。
久安没办法好好休息,她一直在想程叙到底为什么找她,又不是有“赃物”要藏,他还有什么事会找她呢?
越想越心神不宁,久安干脆起身,一拐一拐地向二楼走去。
大家都累趴了,躺在宿舍休息,楼道里几乎没有人。
二楼拐角处静悄悄的,久安等了一会儿,就见程叙拿着一包东西走了过来。
“给你。”程叙将那包东西通过伸缩门塞了过来。
“是什么呀?”
“生理盐水,碘伏,纱布,还有医用胶带。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