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和柱子哥去谈生意了,在饭桌上没有看手机,也就没发现它没电自动关机。”
以为席景只是不满她回来晚,又打不通她电话,所以温念解释的很言简意赅。
席景万分困惑:“你和他去谈什么生意?!”又搭着钱,又搭着人,当他是死的吗?越想越气。
温念心平气和的道:“一个做海鲜罐头的老板想要和柱子哥合作,柱子哥觉得我和韩笑都有出钱,并且这是个大买卖,就让我们一起见见对方。”
席景挑出关键词:韩笑,一起。
也就是说,晚上不是温念单独和王柱之出去的。
席景面色稍有好转,不温不火的又问:“这几天,都是你和韩笑俩人跟王柱之出去的?”
“嗯。”温念顿了下,反应过来什么,压了下唇角:“你不会还怀疑我和柱子哥之间有点什么吧?”
席景面无表情的睨着她:“难道我不应该怀疑?你是我妻子,总跟别的男人东奔西跑,算是怎么回事?”
“……”
席景绕过茶几,走到她面前:“你这生意,还要几天谈完?”
温念抬眸:“今天晚上双方已经口头约定好了,还差签合同。”
席景敛眉:“签合同还用得着你在场吗?”
“看情况。”温念狐疑的道:“你关心这些做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我儿子还要被你丢在店里多久。”席景嗤了声,“不然你以为我关心你柱子哥的生意?”
“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温念沉了口气,“我都说了我和柱子哥之间没什么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非要跟我闹出点什么事是不是?”
“……”
席景噎住。
什么叫他非要闹出点什么事?
他就是不想头顶青青草原。
有错吗?不对吗?
她还横上了!
席景抿了抿唇,没好气的道:“你最好明白分寸。”
温念说:“你放心,我心里时刻揣着把尺。”
席景面上神情有些不自在。
弄得他好像多小心眼。
难道没听说过,没有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吗?他只是把苗头掐死在摇篮而已。
俩人面对面站着,刚才一问一答,吵吵闹闹,突然安静了下来,导致气氛有那么丝丝的尴尬。
温念不想大半夜的跟席景在客厅当雕塑,缓了缓语气,先打破了沉默:“既然都解释清楚了,那我们早点休息吧?”
席景瞥了她眼,径自的先回了卧室。
看着男人颀长清隽的背影,温念无奈的揉着酸疼的脖子,抬脚跟上。
由于温念总抢被子。
席景为了身体健康着想,现在自己单盖一床被。
这样的安排,除了半夜翻身会不小心碰到对方外,倒是不会有被冻醒的情况发生了。
温念侧身面对着席一澄的小床,卷着被子,阖眼睡觉。
白天忙两个店,晚上还要去参加饭局,应酬。
她累的很,几乎沾床就能睡着。
迷迷糊糊间,肩膀被推了推。
温念不是很想动,但后面人他一直弄她。
“嗯……”她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子,睡眼惺忪的咕哝道:“又怎么了?”如果还是要讨论王柱之的事情,她真就一枕头呼死他!
“关于澄澄谁带的问题,我想和你讨论下。”
“明天不行吗?”
“不行。”
“……”看在孩子的份上,温念揉了揉眼睛,把手臂枕在头下面,强行打起精神,“你说吧。”
席景头也枕在手臂上。
定睛瞧了温念几秒后,伸手帮着她把额前的碎发捋到了耳朵后面,“爸下午和我说,你每天忙着店里生意还要带着澄澄太辛苦了,要把澄澄交给月嫂带,你是什么意思?”
闻言,温念睡意没了大半。
“爸有介绍一个人,你要是同意,找个时间你和对方见一见。”
“爸介绍的?”温念感觉很惊奇。
席父一直不管家中事,怎么突然如此关心她和澄澄了?
“嗯。听爸说,小姑家之前用过这个月嫂,人勤快老实,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