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完,一致达成要去兴安岭最为危险的大兴安岭深处寻找仙王宫陵,这决定不是头脑一热做出的,封羽在看过那本封家古书《棺山赋》后,对封长谷和封长门二人的事情实在感到无法理解,加上封长门此人的造诣,他研究透了老棺山人棺巫溪的风水所学,封羽自然也想知道,封长门所修的仙王宫陵是否真就像说的那样,让人长生了呢?
虽然听起来如天方夜谭,但非这般的话,又有何理由吸引他前去的?
喊山老汉安顿了孙子依玛休息后,见几人商量待定,走过来问:“你们商量好了?兴安岭深处是个十分危险的地方,要不是你们与十几年前的事情有关,我老头子肯定不会带你们进山。”
喊山老汉的口音严重,但封羽听的没错,他说的确实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喊山大爷,十几年前?你说的是那个十几年前?”张秀贤立马就问。
封羽大致猜想,“你是说十八年前你女婿带了伙人进山这件事?”
“你说的没错,正是这件事儿。”
张秀贤追问:“我们和这事儿能有什么关系?他们难不成也是来找那什么仙王宫的?”
喊山老汉点了点头,这让张秀贤非常诧异,“我靠,什么情况?这消息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丫儿,乾隆皇帝那书也太假了吧?十几年前就有人来过这儿?那书可是刚出土才两个月。”
喊山老汉从怀里掏出了个老烟斗,边抽边说:“这位姑娘应该更是知道,要是老汉我看的不差,她的眼神与当年那个带队来的女人一模一样。”
封羽当下的反应便是张满月莫非在十八年前来过?可一想又不可能,十八年前,才十岁,喊山老汉说的不可能是一个小孩,那这个与张满月眼神一模一样的女人是谁?
张满月没有说话,她朝几人说:“仙王宫在兴安岭腹地,据闻当年在山中修建时,曾用了一种术法用来遮蔽其位置,所以,在深山腹地中,基本不会有人能找得到。”
张秀贤好奇那是什么样的术法,扯着嗓子问:“啥术法啊?还能用来遮山?这地方的山可不小,就是障眼法,估计也得费不少功夫,我他娘还真就没见过,我说,张满月,你倒是说说,那是什么样的术法?”
张满月回答:“传闻这世上有一种闻骨香的东西,用一种特殊秘法后,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简单举个例子,就比如说仙王宫就在前边的山上,用其秘法后,会凭空消失,只有燃着那种闻骨香才能再让那山显现出来。”
张秀贤赞叹说:“我靠,要这么说,那坟不是无敌了?谁能盗得了?闻骨香又是个什么东西?”
封羽对仙王宫说实话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知道封长门修了一个陵宫在里面长生,却是不知道这地方在何处如何进入,要说进去,恐怕还真是得靠张满月来。
“闻骨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东西,就好像摸金的校尉的摸金符可以犀照视阴一样,闻拾旧香,反骨魅生,闻骨遥遥。”
张秀贤自然是听不懂这最后一句说的是个什么,封羽解释道:“好一个闻拾香,反骨生。”
“啥意思?”
“大概就是说这种香是用反骨的香气阴郁而成的,遥遥无香,乃是闻骨香。”
张秀贤还是不大明白,其实说白就是没有香的香,就同没有水的水,没有大米的大米饭是异曲同工,隐含寓意就是看不见的本质,封羽用大白话说了一段。
张秀贤马上反应了过来,说道:“你要这么说,这本质问题,我倒是明白了,这就和maks主义哲学一样呗,唯心主义,存在的不一定是存在,眼前看到的未必是真理,对吧?”
喊山老汉没理会这些东西,他直接说:“要进兴安岭,就必须赶在白风暴前进去。”
“喊山大爷,啥是白风暴?”封羽不解的问。
“每年的七月底,八月初的时候,西北边就会起大风,会把山上的雪吹得漫天飞,就会形成白风暴,我们必须得赶在这个前,穿过脊背山,才能进入大兴安岭腹地,不然,白风暴没有一个月是停不下来的。”
封羽听闻觉得很是好奇,那白风暴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啥风能够一吹一个月不停?对于封羽来说,心里别说还真想见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