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晓鹏瞪圆了眼睛问道:“挖出了个什么东西?”
“这就是我今天带封家小爷来你这的原因,他好像是挖到了自己的前世。”田一龙的话说的很淡漠,没有过多感情。
“挖,挖着自己的前世?开什么玩笑?还能有这种事情发生?”张秀贤似乎不信。
田一龙叹了口气,正襟说道:“起初我也不信,赵水生将挖到的东西装在麻袋里,放在后院不敢再动,他请我过去时,我也要为是什么肥差落到我头上了,没想到了他家后院中,见地下挖了七八米深,一片狼藉,这哪是什么肥差,是狗日的块烫手山芋。”
封羽就问道:“田叔伯,那挖到东西你见了?是个什么?”
田一龙沉默不语,有些难答,张秀贤便说:“我靠,该不会他娘的袋子里装了条狗吧?”
封羽磕了下张秀贤,让他闭嘴。
“对啊,田老板,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田一龙沉默了片刻摆了摆手,言道:“不说也罢,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赵水生挖着了自己的前世,这东西是个邪物,赵水生本想托我找个地方将东西埋了去,此事我不敢擅作主张,回家请教了家中老母亲,我母亲出自封家,女子不下地,多精些算术卦象,她给我打了一卦脸色大变,说惹上大麻烦,即刻便让我写信给了封家,虽后又打了一卦,说赵水生挖出的那东西动不得,叫我务必再把那东西再放回赵家后院,不然我们家要倒八辈子的血霉。”
几人听得是既明白又糊涂,田一龙就因看了眼那东西就要倒八辈子血霉?这赵水生的前世到底是个什么?
田一龙继续说道:“我按照母亲的吩咐,将那东西要放回赵家后院,并和赵水生说明,让他另请高明,我因此事已是深陷泥潭,这时问题就又来了,赵家后院下竟挖出了个墓!”
田一龙说的一惊一乍,说道最后确把几人吓了一跳。
封羽觉得不可思议,“田叔伯,他们家后院有墓?”
田一龙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张秀贤不解,说道:“我靠,这叫什么事?”
岳晓鹏便问:“那这墓里有什么?”
田一龙摇头,“我没敢下去,老母亲再三交代,这事做不好的话,我们家要倒八辈子血霉。”
“所以说,这就是老姑叫封家人来的原因,我明白了。”封羽说道。
岳晓鹏仍有疑问,“田老板,这事儿,我还真是一点没听说,你说这事会是怎么回事?”
“现在都是扯淡,有一点我希望封小爷能明白,前世今生一说不可不信,这是此事关键,那玉魂不玉魂的,碍不着什么事,当务之急是得解决了此事,不然就如我老母亲所言,我们田家得倒八辈子血霉,做南爬子这行不容易,能坚持这么久吃过什么苦我田一龙心里清楚,田家不能毁在我这。”
封羽轻点了下头,说道:“要依这么说,这事还真是邪,田叔伯,我二人一定尽全力而行。”
岳晓鹏坐在原地有些愣神,好像对这件事还未接受,太原赵家难道也有风水轮流转的一天?难不成是真要出事了?虽然赵水生和岳晓鹏素味平生,可此时的岳晓鹏竟然希望赵家就此家破人亡,因为什么呢?这赵水生平日里不做好事,十里八乡对他有气不敢言,他仗着自家钱多,巴结上了阎老西,在太原城是为非作歹,做过不少缺德之事。
田一龙烟一根一根的续上,足见此事并非空口瞎谈,封羽的好奇心再次被激了起来,许多年了,他未有过这种感觉,但也深知此事就像田一龙说的,是个狗日的烫手山芋,拿捏不好,在手里便烫个疤出来。
临近午时,岳老板好心叫留几人吃个饭,想听封羽讲讲京城的变化,听听外界局势,无奈田一龙说老母亲要见封羽一面,得在午饭是赶回太原。
三人一路驾车从阳曲离开,到了这地方儿,就得是马车代步,洋车这种四个轮子的东西,终是太过招摇,不免招来居心不良之人的惦记,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道理封二给封羽灌输过多遍。
一路沉默凝重到了太原城内,张秀贤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事确实在以前从没听过,现在在赵家的后院下还有一个墓在,要说不邪,给谁会信?晚上托梦梦见自己前世的东西,下面还他娘藏有一墓,整个一民间怪谈。
田家老母亲一早就守在了门口,她身子骨依旧硬朗,见着封羽而来,露出了慈祥和蔼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