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医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什么能问什么不要问,他久在宫中行走,清楚得很,当下又把话题转移到了之前没说完的事情上。
傅敏酥便细细的把静脉点滴的事情讲了一遍。
谢太医做了一辈子的太医,医术也是相当了得的,见识也不凡,有时候,他的见解能给予她很大的启发。
可以说,能认这两位师兄,对她来说也是受益非凡。
两人也没去别处,就在休息角喝茶讨论。
谢太医的笔记,又做了十来张。
这次,约摸是一个时辰之后,谢卫肆再次来了。
傅敏酥正要进去谢六的情况,就被叫住。
“我先去。”谢太医也不参与,冲傅敏酥笑了笑,先进屋去了。
“还在?”傅敏酥挑眉来到门外,着巷口的方向。
果然,那边的地上坐着两个人,一个青衫,一个月白色儒衫。
“不肯走。”谢卫肆也转身了过去,摇头说道,“大人很快就回来,只是,那人怕是坚持不住了,他还把价提到了五千两银子,大少奶奶,现在要怎么办?”
“等你们大人到了,你再装作为难的样子来禀我。”傅敏酥抿了抿唇,“记得,多劝他们尽快去别的医馆保命。”
“那,万一他们真的走了呢?”谢卫肆隐约猜到傅敏酥想拖住容初和夏冬焰。
“走就走吧,派个人暗中盯着就行。”傅敏酥无所谓的应道,“但,都这么久了还不走,你觉得他们会放弃进来?”
要是就这么走了,她还省事呢!
“不会。”谢卫肆立即摇头。
“目的不纯,别有用心。”傅敏酥撇了撇嘴,心情还是有些被影响到,不知道夏冬焰是被蒙在鼓里的,还是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要是后者,就真的可惜了。
那么干净温暖的一个人!
“大少奶奶,那人是傅家的二姑爷,他会不会因此出去抹黑你的名声?”
谢卫肆想的却是容初的妻子可是傅静珠,当初那女人都敢到相府毁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姻缘,要是容初在这儿出事,那女人岂不是要往死里毁大少奶奶的清名?
“我现在没办法接诊呀,也好心提醒了他,去别的医馆病了呀。”傅敏酥一脸无辜。
谢卫肆愣了愣,随即便笑了起来:“是,小的明白怎么做了。”
傅敏酥笑了笑,又叮嘱了一番。
谢卫肆大步回去,和容初、夏冬焰表示了遗憾,请两人速去找别的大夫。
“小酥!”
哪知,夏冬焰忽然起身,冲着傅敏酥的方向大声的喊。
他发现了这边的傅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