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容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住了下来。
没几天,萧老也来了。
他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去傅敏酥府里住,而是住在了之前的那个小院。
傅敏酥多少明白萧老的意思,为了水安容及胎儿的安全,老爷子自甘来当耙子,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也震慑某些人。
像二皇子的人,听说萧老住进这儿,就不敢乱来了。
长青巷因为萧老的到来,一下子像活过来似的热闹了起来。
老爷子一反常态,每天跑到培训大夫们的小院蹭课,饭点跟着傅敏酥蹭吃蹭喝,实在没什么事可做了,就去找谢六下棋。
这天,萧老在溜一圈回来吃晚饭,坐下后就似笑非笑的着傅敏酥。
“您这是有事?”傅敏酥警惕的着萧老。
“你和谢小子和好了?”萧老问。
“为何突然这样问?”傅敏酥疑惑。
“好奇,就问问。”萧老倾身着傅敏酥,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给我透个底呗,和好没有?”
“您猜。”傅敏酥挑了挑眉,也学萧老的样子,神秘兮兮的回道。zx。r
萧老:“……”
小丫头学坏了。
“猜什么?”这时,谢彧宣进来了,笑着问道。
“你猜。”傅敏酥和萧老同时向谢彧宣,几乎异口同声,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谢彧宣失笑,挑了傅敏酥身边的位置坐下,柔声问:“给个提示呗,是什么好消息吗?”
傅敏酥:“……”
萧老说的能算好消息吗?
萧老则挑眉,直言问:“你俩和好了?”
“一直好着呢。”谢彧宣抽了抽嘴角,抬眸向萧老,“您老不是知道的吗?为何突然又这么问。”
“不一样。”萧老摇了摇头,“我来那天,就听说了一件事,这不,便来问问,你俩倒是给个提示,好让老头子我也去赢几个小钱回来好买茶喝。”
谢彧宣挑眉:“您老还学赌了?”
“赌什么?”傅敏酥一头雾水,“我们好不好的,怎么和您赢小钱扯上关系了?”
“有人拿我们的事开了盘口。”谢彧宣不像傅敏酥不关心那些闲事。
相反,他对这一片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前几天没搭理,也是不想小题大作,毕竟人家也没有说他们什么,况且,那些人开玩笑的同时也有对他们的祝福,他便没管。
哪知道,今天连萧老也参与了。
“啊?”傅敏酥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不由讶然。
“你还不知道吧?”萧老幸灾乐祸的着傅敏酥笑,“他们打赌,你已经和这小子和好了,等长青医舍建成那日,便是你回归相府之时,当然,也有人不好,觉得你真成了女大夫,相府不一定会接纳,反正,盘口开得还不小。”
“无聊。”傅敏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那些人也真是闲的。
“打赌之风不可取,我一会儿就去找他们聊聊。”谢彧宣安抚的拍了拍傅敏酥的手,柔声说道。
“所以,你俩和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