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电话停机,发邮件也没回。”吴冕摇了摇头,“等等看。”
“好吧,要我就干脆就别想,你只要好好睡觉就行。是不是没做冥想?”
“心里事儿多。”
两人随意聊着,吴冕觉得略有点困意了。听着楚知希漫无边际的说话,脑子里各种东西也安静了下来,好像它们也被催眠了一样。
要不晚上让楚知希哄自己睡着再走?这个念头一闪即逝。
虽然国内很安全,治安相当好,但是吴冕还是不放心。这是在美国形成的习惯。
好困,吴冕打了一个哈气。困,还睡不着,那是相当难受。
来到中医院门前的路上,到是没有灵堂,可是周围有十几个二流子模样的人或站或蹲,对着过往的姑娘们吹口哨。
看样子应该是还在周院长的办公室谈呢,自己是应该去看看呢,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呢。
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吴冕对此是真心没兴趣。不管是和周院长还是段科长亦或是杨医生,完全都不熟悉,找个僻静地儿自己安安静静的待一会是最好不过。
来到医务科,两位科员大姐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对面段科长那屋房门紧锁,想来正忙的焦头烂额才是。
吴冕往椅子上一坐,身子靠后,楚知希柔软的小手搭在太阳穴上。
一股子疲倦涌上心头,吴冕叹了口气,道,“我试试看能不能睡着。”
“睡吧,睡吧。”楚知希的声音很小,很温和,像是带着一股子魔力似的,把吴冕带入梦境。
和脑海里的重重想法抗争了十多分钟,吴冕勉强睡着。
可没睡几分钟,走廊里传来“砰”的一声。
“没事,没事,不碍事的,睡一会,睡一会。”楚知希感觉到手指下的血管猛烈跳动,马上安慰吴冕。
这就属于后遗症了,值夜班的后遗症。但凡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心律不齐肯定第一个找上门来。再加上有超忆症,吴冕失眠的毛病比其他人都重。
吴冕努力把之前的怒气消除,耳边传来杂乱的声音当作是风声、雨声,准备试试看能不能再睡一会。
没等他准备好,一声响亮的嚎声传来,“我那可怜的老哥哥,你怎么就走了呢!”
声音七转八转,绕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