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沈越要去追。
阮月尘拉住他的手,担忧道:“沈越,回头再找他算账,我们先去处理你手上的伤。”
沈越后知后觉,看了眼自己的手,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嘶~”
“卧槽,我的手。”
他整只手火辣辣的疼,被开水一烫,皮都被烫掉了一层,鲜红的血肉翻出来,丑的不忍直视。
阮月尘心急如焚,拉着沈越就要往外走,“快,我们先去医院。”
沈越将她拽回来,皱眉道:“不行,你马上就要比赛了,比赛要紧。”
阮月尘回道:“可你的手伤的太严重了,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感染的。”
“没事,不用管我,你快点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沈越!”阮月尘有些急了。
他的手本来就是因为她受伤的,这种时候,她不可能丢下他去比赛,她做不到。
她眼神坚定的说,“我们去医院。”
可沈越比她更犟,“不去,要去也是我自己去,你去比赛。”
阮月尘张了张嘴,难受的不行。
沈越看着她,第一次像个成熟的男人般,坚定道:“听我的,你安心比赛,我自己去医院,这点伤不碍事,你别担心,行吗?”
阮月尘还是不放心,看着他的手陷入纠结。
薄御时闻声赶来,见两人在这拉拉扯扯,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生离死别的大事。
结果一看,就沈越的手烫了层皮。
薄御时蹙眉走过去,“去洗手间用凉水冲一下,死不了人,这点常识都没有?”
听到薄御时的声音,两人同时看过去,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也是没谁了。
下一秒,薄御时又说,“我车里有烫伤药,要吗?”
薄御时的话无疑让阮月尘心里一松,她看着他点了点头。
薄御时吩咐手下去他车里拿药。
那边,阮月尘朝沈越说道:“我带你去洗手间。”
薄御时一眼睨过来。
沈越刚想说不用,在看到薄御时不爽的眼神后,又改变了主意,“好的姐姐。”
哼,他就是要让薄御时知道,阮月尘很关心他。
阮月尘一皱眉,也没多想,带着沈越去洗手间冲凉水了。
薄御时眉头紧紧锁着,眼底暗潮汹涌。
等两人从洗手间出来,薄御时的手下已经将药拿了过来。
沈越的伤还是很严重,阮月尘紧张的看着他的手,从那人手里接过药膏,“我来。”
沈越也没阻止,任由阮月尘给他擦药。
阮月尘小心翼翼的取了点药膏,“我尽量慢点,你忍着点。”
沈越嗯了一声,却将眉毛紧紧皱起,等阮月尘的手刚碰上来,他就“嘶”了一声。
阮月尘看着他,“弄疼你了?”
沈越摇摇头,咬着嘴唇说,“我不疼,你来吧。”
其实比这更重的伤,沈越都受过,但他就喜欢看阮月尘为他担心的样子。
薄御时就站在一旁看着,眼神像刀子般落在两人身上。
沈越假装没有看见,“姐姐,轻点~”